一起去了。
看着几个人呵呵笑,“这以前也没见你们争着打那软软鱼啊!”
几个人满脸尴尬地走了。
没过一会儿,村里所有还想捞鱿鱼的村民都偃了旗息了鼓。
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念是根植在心底的。
陈森白坐在船上,看着陈大生带着几个徒弟按顾宁岫的计划上写的一步步进行。
在想通为什么会有这一出表面撒香灰,实际撒鱼粮后,也笑着上去跟着撒了几把。
对顾宁岫这千奇百怪的想法也是佩服的紧。
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温控器。
说实话,他没想到顾宁岫会因为他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就那么干脆地把设计图邮了回来。
更没有想到,她不仅猜出了温控器的最后归属,竟然还让他和那边讲条件。
要求等微型温控量产后,给她一百个。
回忆短短几个月以来的所闻所见,陈森白不由失笑。
顾宁岫是真的很会抓时机。
撒了一上午鱼料的几人终于可以归航。
船一靠岸,陈森白就看见刚被他感叹会抓时机的人就站在岸边,在围成一圈的村民中间笑说着什么。
回答着村民们对省城的好奇,顾宁岫的余光一直放在远方缓缓驶近的渔船。
确定是陈大生他们后,她笑着迎上去,并对陈支书也在船上表示了惊讶。
“陈支书也在?”露出些恍然大悟,“陈支书读过那么多书,看来也是知道禁渔的好处啊!”
本来就是聚在这里打探消息的村民都竖起了耳朵。
陈森白的招牌笑容露了出来,温和又充满了书卷气。
“当然,‘涸泽而渔’的弊端自古以来就是智者的忠告。”
听了陈森白那句话的村民们不明觉厉。
这自古传下来的,不管是瘆得慌的仪式,还是这什么忠告,好像都挺对的啊。
可不敢惹,可不敢惹。
顾宁岫笑眯了眼睛,对他这句适时的书面话很满意。
不由得想起在省城的陈家人。
唉,陈支书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像个小可怜似的?
感激加同情之下,真诚地邀请他去她家吃个便饭,以感谢他对他们家的照顾。
没错过顾宁岫眼里的那丝同情的陈森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确实想知道顾宁崊的情况,同时也要和她交代一下温控器的事,就没想那么多,跟着回了顾家。
然后看到了简易版的满汉全席。
他们一进门,顾宁峰就一个箭步过来,啪地关上了门,挡住外面好奇的打量。
“姐,可以吃了吗?”顾宁峰口水都快下来了,用气音急切地问。
这会儿他脑子里啥也没了,只剩下桌上那些好吃的。
陈森白看着桌上那些虽然不名贵,但样样带荤的菜,也有些惊讶地看顾宁岫。
“哪儿来的?”
“我做的啊!”吕一亮端着一盘青菜出来,一副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样子,“就随便展示一下,”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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