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于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胡谦给那女子盖在身上。
“报官吧。”
郭宇道:“夫子,此等情形,若是报官,对您极为不利啊!”
杜健知几人也连连点头。
相处许久,他们自然相信夫子的为人。
夫子摇摇头道:“做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这女子既然不是我杀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让杜健知去州衙报官,郭宇取来被子给夫子披上,胡谦又在屋中点了炭火。
没过一会,州衙的衙役就就来了。
而且,听说人是死在齐夫子旁边,许远方便亲自来了,见胡谦也在,不由松了口气。
此刻齐夫子和一众学子已经被请到了前院,只有州衙的仵作和许远方等人在后院查探、验尸。
过了一会,许远方回到前院,望向胡谦道:“敬恭,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胡谦拱手上前,将来到这里看到的事情说了。
许远方又问了几个学子,也都是同样说法。
于是他望向齐夫子,“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说说吗?”
齐元春神色如常,“昨夜老夫独自在后院整理花架,准备来年移植些牡丹来,忽听‘噗通’一声,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在老夫面前,至于那女子是谁,又是如何死在这里的,老夫真是一无所知。”
许远方道:“你确定不认识她吗?”
齐元春道:“不认识。”
又问了几句,仵作回来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禀报道:“大人,已经验过了,女子是被钝物打破脑颅而死,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亥时,死前还有同房的痕迹。”
许远方点点头,“回去看看,州衙可接到有人报官说不见了家人。”
然而等了半天,竟然没人报官。
许远方无奈,只得让人张榜,看看有没有人来认尸。
之后拱手朝齐元春道:“夫子,得罪了。”
左右衙役便将锁链套在齐元春脖子上,锁着他到了州衙大堂。
但因无人报案,死者的身份一直无法确定,也不能认定就是齐元春杀人。
案子一下悬在那里。
眼见马上就要过年,一众学子自然不能让夫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关在大牢,于是纷纷望向胡谦。
胡谦摇头道:“那女子全身赤裸,连一样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夫子又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无可奈何。”
一人道:“我可是听说敬恭会请神的,为何不试试呢?”
胡谦道:“上次请神耗费的精力还未恢复,眼前自是不成。”
“那咱们该怎么办,夫子可是咱们的恩师啊,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吧?”
胡谦道:“按照夫子的说法,架子未倒之前,女子并未出现。”
郭宇道:“这么说来,女子应该就是昨夜出现的,毕竟谁也不会大白天带着个尸体到处跑。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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