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倒地的方向该是哪里?”
书玉略一凝眸,继而一惊:“若被由内往外的羽箭射中,依着惯性倒地,怎么也该仰面倒在柜子的正前方,可是褚凤颜横倒在柜子边缘。”
总不可能是褚凤颜坠地后忍着伤痛爬到了柜子边。况且地上也没有爬行的拖痕。
辜尨赞许地点点头:“还有一点,机关设在柜子最顶层。”
书玉转眸,迅速接道:“可褚凤颜的伤口却在前胸。”
若在开柜取盒的刹那触动了机关,羽箭钉入的该是褚凤颜的额头。
书玉趴了下来,凑近辜尨道:“这么看来,褚凤颜不是因触动机关而死?”
辜尨习惯性地揽上她的腰,答:“在那一个时刻,恒汐的房间里除了褚凤颜,应该还有第二个人。”
书玉顿了顿,继而犹豫地开口:“会不会……是组长?”
辜尨摇了摇头:“就目前的线索来看,并不能确定。阎崶当时确实在恒汐的院子里,不过褚凤颜死时他是否在恒汐屋内,这就不好下定论了。”
“组长为什么要潜入恒汐的院子?”书玉百思不得其解。
辜尨淡淡道:“这就要去问他本人了。”
南园,小院。
两个老人对着石桌上的棋局抓耳挠腮。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站在其中一位老人身后,静默不语。
“阎崶,你来瞅瞅,这该怎么下?”谢知远抓住了年轻人的胳膊。
谭复瞪眼:“观棋不语,这个道理懂不懂?”
忽而,院外有老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老爷,北园出了点状况。”老仆恭敬道。
谭复眼睛不离棋局,不耐烦道:“又是什么幺蛾子?”
“送嫁来的褚库尔家族死了一个人。”
“哦?”谭复捻着手中的棋子,皱眉,“这样看来邱家的婚礼要延迟了,他们霸着我园子的时间也要拖长。真是烦人。”
谢知远落下一子,漫不经心地问:“死的是哪一个?没牵扯到我们的人吧?”
“与我们的人没有干系,是褚库尔家的家事。死的是褚库尔家的一个小辈,据说深夜潜入恒汐大当家卧房图谋不轨,当场被机关射死。”
蓦地,啪嗒一声。
谭复手中的棋子掉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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