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是个情趣雅致的女人。
而设立这座偏殿的人大抵对这偏殿的主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连主人家的生活细节都一丝不苟地搬到了地底皇城来,且这番仿造还挑不出一丝一毫的刻意,足见设殿之人的心思。
书玉往里走了几步,停在小案前,倾过身子去看案上的画。
那画无甚稀奇,画的皆是花花草草,走兽游鱼。画工并不高明,但画中之景致却叫人赏心悦目。
书玉暗忖,也许这是陪葬的某位宫妃,生前极为受宠。
不过这地宫非皇家陵墓,而是个不为外人知晓的只为震龙脉、寰转大清气运的私墓,里头埋葬了万千铁骑拱卫王室,这书玉完全能理解,但设了个宫殿埋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便有些让人费解了。
莫非当年的第三代清帝并不葬在皇陵,而安眠在了此处?
那么主墓里的到底是传言中的颐顺王爷,还是清帝?
这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一路走来,唯此间宫殿少了阳刚恢宏之气,却又偏偏是这间秀丽柔美的小殿,挡在了前往地宫出口的必经之路。
辜尨却没想这么多:“过了正堂,再穿过两个小堂,应该就能重新看到宫道了。”
这当口,一路蹦跳前行的珪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到,咕噜噜往前滚了几步,前爪扯到了正堂里悬挂着的轻纱幕布。小狼崽子控制不好力道,撕拉一声将那幕布整块扯了下来。
那轻飘飘的幕布随着珪滚动几下,将他缠成了个蚕蛹。
小狼崽子嗷嗷叫了几声,怎么也挣不出来。
书玉正要上前帮忙,却冷不丁被幕布后的东西吸引住。
幕布后是一面巨大的墙壁,墙上以浓烈的色彩画着几幅壁画。壁画的主人公是个身形妖娆的女人和一个魁梧有力的男人。
这一刚一柔两具具体以各种诡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隔着数百年的岁月,书玉亦能感到其中浓烈的痴缠之情。
可这画面实在叫人脸红。谁能想到,遍布活死人的地宫里,竟还藏了这么一墙春宫图?
韩擎只觉目瞪口呆:“老祖宗真会玩儿啊,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辜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色彩浓烈的春宫图,眼里的赤红一点一点地溢了出来。
书玉毫无察觉身边男人的变化,只死死地盯着那图中的女人。
女人□□的肚脐处有个小巧的胎记,似一条灵动的小鱼,俏皮而勾人。
这个胎记……书玉在南域巫女梅的图腾崇拜肖像上见过。
那么这图上的女人……
书玉还来不及细想,就觉得整个身子被箍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书玉心里一咯噔:“怎么回事?”异变的副作用来了么?
“热……”他皱眉。浑身的血液滚烫得要灼穿他的血管,骨子里的兽性正在企图压迫他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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