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好几个都过来和她攀谈。
还有年轻夫妻牵着着孩子走过来,咨询她对小孩学花滑的建议,表示小孩想和漂亮姐姐合影。
白燃婉拒了合影。不过,对于其他与花滑有关的事,她一向有最大的耐心。
哪怕这些大多是很基础的问题,甚至在专业人士看来很好笑的问题,她仍然一一作答:
“在冰上不容易感冒,觉得冷是因为运动量不够。”
“8岁起步算晚了,许多运动员从三四岁就开始上冰。”
“费用?教练费,场地费,购买和维护冰鞋的开销,以及比赛所需要的,聘请编舞师和订制演出服(考斯腾)的费用,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过奖了,我现在还没有职业运动员的水平。”
……
浇冰车在并场内缓缓地行使着,抹平满是苍白色划痕的冰面。
冰车的这一侧是白燃和逗留的其他客人们,那一侧,晚上来训练的省队队员们已经进入了冰场。
喻飞白和李响是最先到达的。
“哎,飞白,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昨天晚上那美女!。”
李响兴高采烈说。
今天他没有戴昨晚的棒球帽了,露出有些乱糟糟的短发。
“美女就是美女啊,辨识度好高,和旁边路人简直有壁!”
喻飞白还戴着口罩,向对面看了一眼,便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
他拉开自己的冰鞋包拉链,取出其中崭新的黑色冰鞋,眼神这才温和了些许。
“唉,可惜了。”李响还在惋惜,“要是早点来,就能看见美女滑冰了……诶等等,她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阳光冰场的入口和出口是一个方向,白燃要出门,不可避免地要和他们擦肩而过。
“嘿美女,又见面了!”
李响兴高采烈地打招呼。
才过去是一天的时间,白燃显然也记得他,对他礼貌地点点头。
目光略过旁边的喻飞白,白燃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李响敏锐捕捉到了白燃的情绪。
虽然这份惊艳不是对他,想当然地是对他的好兄弟喻飞白,李响还是与有荣焉:
“怎么样,我兄弟帅吧?昨天天太黑看不清吧,来来来,现在可以好好看了。”
被强制抬起脸的喻飞白:“……”
好好看?他觉得李响该被好好打一顿。
“你的冰鞋真不错。”
白燃由衷地说。
她的脸上本来因训练而有着倦意,此时却因为一双冰鞋而不由自主带上浅浅笑意。
简洁的式样,低调的黑色,哑光的皮革质地,辅以几处镂空式设计,轻薄柔软的鞋底,还有亮闪闪的冰刀……
白燃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昂贵的冰鞋牌子,也没见过鞋舌上金光闪闪的logo。
但从种种细节来看,这双鞋实在合她心意。
李响:“……”
鞋,不错?
喻飞白则停下了给冰鞋包拉拉链的动作。
他抬起头,第一次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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