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一丝犹豫,一丝不甘心。
李拜天更严厉地呵斥一句,“滚!滚蛋!”
眼看多的已经捞不着了,刘舒雨拿了桌子上的两万块钱,紧紧握在手里,转身含泪离开。
我还是觉得刘舒雨可怜,可怜在于,丧失了尊严。
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刘舒雨的脚步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目光,显然有一丝落败之后的怨恨。
她怨我,怨我把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交出去。可她怨得着么?
她求我不给报告的时候,想过我么,我不给报告,我跟李唯姐怎么说啊,说我走路上让人抢劫了,报告没了?可能么?
所以刘舒雨这个恨我的目光,让我身上挺不自在的,我也不觉得自责,即便李拜天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我没有。
刘舒雨走后,李拜天坐在沙发上,伸手扶了下额头,然后把头仰在靠背上,很疲惫的样子。
我在他对面坐下,静静看着他,也暂时忘了来找他是因为什么事儿,反正先让他平静平静。
李拜天虽然刚才对刘舒雨很冷酷,但我觉得那冷酷多半有撑出来的成分。他对女人,从来就没有那么狠过,也没把话说的那么直那么重过,刘舒雨能在李拜天身边那么多年,也必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比如很拿得住李拜天的脾气。
说他俩之间一点感情没有,我不信。
所以刘舒雨给李拜天上的这一课,很深刻。从生命生活到女人,涵盖了方方面面,不知道李拜天现在消化得怎么样了。
过了很久,李拜天装若无其事,自言自语一般说:“我让人骗了。”
我说:“想开点少年。”
他摇摇头,表情很严肃,还有些哀伤,他说:“我以前总觉得,女人是弱者,男人就该保护女人,照顾女人,女人犯错的时候,也包容女人。没有坏女人,只有不乖的不聪明的。”
我轻笑一下,笑得有些明显。李拜天抬眼看我,眼神在问,“你又笑什么呢。”
随便从桌子上拿起一次性纸杯,我喝了口水,问:“你知道你为什么总被骗么?”
“因为我心眼儿好。”李拜天带着丝自嘲地说。
我又笑一下,“呵,别自恋了少年,因为你没文化。”
李拜天瞪眼,大概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牵扯到文化上了。
我念了首小诗,“青蛇毒牙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抬下巴看他一眼,“你知道这是形容谁的么?”
李拜天没吭声。
“哎,”我接着说,“人家说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你又想当流氓,又没有文化,充其量也就是一低端流氓。”
他似乎听进去了,微微笑一下,“那你说,我怎么才能做个高端流氓?”
“学文化啊,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你看人家古人是怎么耍流氓的。”我说。
李拜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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