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阳粗声呵斥。
他们分手一年,白振阳不见踪影,半年前阿婆扭伤脚住进医院,余男打电话通知他回来,他试图和她重归于好,她拒绝。阿婆出院,白振阳绝望下去北京办画展,直到几天前才回来。
余男自嘲的笑笑,终于知道秦琦为什么会恨她。
白振阳拽住她手腕儿,“你别在这发疯。”
秦琦另一手去够茶壶,没等水扬出去,白振阳反扣她手腕,一壶热茶沿她手臂泼下来。
秦琦哀叫一声倒在地上,手臂、大腿通红一片。
余男抿紧了唇,白振阳起身,“一切到此为止,这只是个警告,以后你再敢招惹她别怪我不客气,还有,我自始至终只爱余男,我想喜欢和玩|弄你应该分得清。”
大堂经理赶紧命人去拿干毛巾,周围一圈人,白振阳想拽余男离开。
余男被他拽住却没动,她瞥一眼地上泪流满面的人,朝服务员说:“麻烦帮我把茶水续上。”
服务员为难,不敢动。
白振阳明白了,喝一声:“还不去。”
服务员抖了下,顾客不能得罪,大堂经理俯身对她说句话,服务员跑开。
茶水蓄满,余男拿手探了探,酒店怕出事,只给了温开水。
她端起来,秦琦还在地上坐着,余男说:“这回你明白了?他是玩|弄你,谁动真感情才是傻|逼,以后下|贱的事儿少做,即使要做,也该看值得不值得。”
她起身,秦琦惊恐的看她,余男手一扬,秦琦本能抬手去挡。
然而,该来的没来。
一壶水从白振阳脑袋淋下来,白振阳没防备,下意识张嘴大口呼吸。
大厅忽然静了,秦琦挂着泪,吃惊的抬起头。
顿了几秒,白振阳不可置信看向她:“男男你...”
余男送他一句“爱不爱的,你别恶心人。”
她把包甩肩上,绕过人群往外走。侧了侧头,正与一道视线对上,那人懒洋洋坐在包间里,红光满面,醉意醺醺,怀里抱了个女人。
游松嘴角含笑,眼睛亮的夺人,直到她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有那么一刻,他觉得那壶茶她想泼在他头上。
游松心里笑开了花。
张硕后知后觉‘啊’一声,“那不是余导?”
游松没反应,双目涣散,马上要醉倒。
吕昌民追着余男背影,一脸惊艳还没收回:“真够辣,那女的你们认识?”
他目光淫|邪,张硕脑袋转快了,摇头笑:“喝多了,人都认不清。”
吕昌民又往门口看,游松暗骂一句。
旁边张曼叫他:“醒醒,游哥,该走了。”
游松勉强睁了下眼:“去哪?”
张曼扶着他“你说呢。”
游松嗬嗬的笑,趴她耳边说:“喝的有点多,硬不起来,今天伺候不了你。”
张曼耳痒的缩了缩,一阵失落,却笑:“游哥你说什么呢,我送你回酒店,要不住我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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