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外衣的腰带。
眼见着外袍脱了下来,只剩单薄的里衣。
纤细雪白的手半点没犹豫,接着就准备将里衣也脱下。
此时静谧的房间内,传来一声不自在的咳嗽声。
一道黑影从床后闪了出来。
萧澜歪了歪头:“白日里老见着有道黑影在四周晃来晃去,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偷偷跟着我呢。”
她的里衣是进贡的白纱制成,触感丝滑,却……有些透。
譬如此刻,不必细瞧便可轻松看见她里面穿着的女子小衣。
萧戎有些尴尬地扭头看向别处。
然萧澜没注意到这些,反而走近:“姐姐出个门而已,不过一两日便回去了,你巴巴地赶来做什么?”
女子特有的馨香扑鼻,萧戎仍侧着头,“有话要问。”
萧澜挑眉,坐到了床榻边,还顺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萧戎顿了顿,最终走过去坐下。
“你要问什么?”
黑衣少年看向她,盯着她的眼睛:“你昨日——”
话还没说完,萧澜抬手就拍在他胳膊上,“姐姐那是在解围你看不出来啊?虽然话是不怎么中听,但好歹也免了你们一顿皮肉之苦。”
她看着萧戎,“我知道你不怕挨打,可……你母亲总受不住吧?你若因为昨日那些不中听的话便生了气……”
“不是。”
“不是?”萧澜松了口气,忽而又问:“那你是要问什么?”
“你说……一时兴起。”
萧澜先是一愣,最后仔细想了想才回忆起来,不禁笑道:“你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才大老远来找我?”
见他又沉默,便知的确如此。
萧澜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习武之人对此颇为敏感,他却未躲。
“要真是一时兴起才与你一起玩,那昨日我还淋着大雨,去南院惹我母亲生气做什么?”
萧戎对上她的眼睛,试图探出此话真伪。
萧澜坦坦荡荡地望着他。
“阿戎,姐姐知道这些年你受了很多委屈,不愿轻易相信外人。”萧澜轻声道,“可我又不是外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是斩不断的血脉手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萧戎点头。
萧澜见他温顺听话,忽然眼睛滴溜溜的一转,趁热打铁地问:“既是至亲手足,那就该不分你我对不对?”
萧戎果真又点头。
“既如此,待陛下赏赐的东西到了,赤兔斩月刀归你,黄金……姐姐替你保管如何?你放心!你母亲买药的钱自是要留出来的!”
“其余的嘛……”萧澜一双美眸闪着光,“姐姐便替你去玉财坊走一遭,给你赢个双倍回来!”
萧戎见她笑得高兴,不自觉地也跟着唇角勾起,“好。”
此时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喻示着夜已深了。
萧澜看了眼那已经有些凉了的水,耸了耸肩:“算了,明日再洗。”
一边说着,一边脱了鞋袜躺到了床的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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