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苏澈讲道理。
此案既是真实,那洛侍郎是如何知道的?苏澈想着,就算此案会上报,那也是归属刑部,礼部对这些从不过问。
难道洛侍郎是那个县里的人,还是说,他便是当年的县令?苏澈暗暗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太过巧合。
要真是这样,那洛侍郎说这个的目的是什么,自曝当年丑事?要知道,他可是礼部的侍郎啊,不管这件事过去了多少年,要真有人再提及,对他以后的仕途也会产生影响。
苏澈思绪只在几息之间,转而不再去想,而是安静坐着。
盗帅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以目相询。
苏澈眼珠动了动。
盗帅当然能看懂,不过却不知为何。
半刻之后,赵公公笑道:“看来两位小捕头还没有头绪啊。”
林主事挠了挠头,道:“唉,就连我也是想不通啊,那县令当真厉害。”
莫寺丞看了默不作声的范兴一眼,道:“在洛大人方才言后,我便见范大人会心一笑,想来是早就看破真相了。”
众人便将目光看去。
范兴一笑,道:“洛大人说的实在明朗,简直是将案子剖析给咱们看,诸位不谙此道,可范某毕竟是吃这碗饭的,要再不察,那可真是愧对圣上,尸位素餐了。”
“那范大人赶紧给说说吧,这着实让人心痒痒。”林主事连忙道。
其余几人也是出言如此。
范兴看了那饮酒的洛侍郎一眼,后者淡淡一笑,自是示意他明言。
“好。”范兴应了声,放下酒杯,道:“那马六叩门便唤三娘子,定是知房内无夫也。”
话一出,众人细想片刻,顿时‘啊呀’醒悟。
“原来如此,洛大人方才已经明言了呀。”林主事拍了拍额头。
“不愧是六扇门的总捕头,见微知著,佩服。”赵公公笑着拱了拱手。
几人相视一笑,俱都碰杯饮酒,反倒对苏澈两人有些冷落了。
洛侍郎只是含笑,与几人喝酒,神情不见有异。
苏澈两人便自行告退,而几人也未说什么。
……
回客房时,盗帅低声道:“你早就猜到了?”
苏澈知晓此时四下无人,便道:“不是猜,是本来就知道。”
“什么意思?”盗帅不解。
苏澈也不隐瞒,便将此事详细说明了。
“这么离奇?”盗帅惊讶道:“所以你怀疑,那洛侍郎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县令?”
“也可能出身那个县城。”苏澈道。
“他肯定就是那个县令!”盗帅笃定道。
“为何?”
“直觉。”
苏澈翻了个白眼。
“你得想,他要真是那个县令,为何会说这些?”盗帅说道:“这肯定是说给你听的。”
苏澈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暴露身份于我?”
“换句话讲,他是知道了你是谁。”盗帅说道:“不过他应该没什么敌意吧。”
苏澈点头,建立在洛侍郎真是当年那个县令的基础上,对方对自己的确不该有敌意。
因为他现在既是礼部侍郎,说明未受当年之事的影响,否则,彼时找到真相的是苏定远,此事足够让那县令革职获罪。
这说明苏定远放过了他。
那么,洛侍郎今夜之举,是为了什么?
苏澈心中一动,想到了父亲的嘱托。
“难道,他是父亲安排的帮手?”
想是这么想,但苏澈自不会轻易相信此人,更别说这只是他与盗帅的猜测。
事实,也可能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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