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往前移。
谢墨看着忽然慢慢靠近他的师兄,眼中透出几分疑惑,片刻后就感觉到自己唇上一阵柔软,随后那阵柔软慢慢透出一点湿意,谢墨蒙了一瞬,然后立马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压了上去耳鬓厮磨。
谢墨怎么也没想到这会儿他师兄会主动,但既然送上了门,他自然没道理放过。
谢墨一手伸至他师兄脑后,手下微凉的发丝刺激着谢墨不断深入,再深入,陆肖都不知道原来谢墨还能……这样,这样的,……粘人。
“墨儿”陆肖的声音很湿,听到谢墨耳里根本就是在干柴上泼了一把烈火,瞬间烧的谢墨彻底没了理智。
陆肖承受着谢墨忽然的疯狂,心想他不是喊停了吗?怎么墨儿他反而越来越……
不得已,陆肖只能伸手推了推谢墨,谢墨又深吻了两下才强迫自己停下,“所以,师兄到底想瞒我什么?”
谢墨抵着他师兄的额头,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眸此时染着几分情欲更是分外魅惑诱人,他师兄居然还用上了,平日里清清冷冷禁欲一般的人儿可不是这样会主动的人。
“师兄,我要听实话。”谢墨在对面那双微湿的眼眸中声音都像是醉了一样,低沉又充满了磁性,“你知道我肯定能找出真相的。”
陆肖还没如此静距离看过这张脸,白的发光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脸上的每一处都是人间绝色。
“你还记得师父说过一门术法……”陆肖顿了顿,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么……陆肖垂下睫毛,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师父”
声音恢复正常了,陆肖轻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师父说过的那门术法或许能在与魔域的大战中用到。”
“你是说枯木逢春?”谢墨神色变了一些,“这是禁术!”
陆肖想从谢墨怀里退出来,反而被抱得更紧,陆肖看了眼谢墨,谢墨满脸都写着就这样说,陆肖就着这姿势继续道:“是禁术,但既然它能出世,自然有它能派上的用场。”
“所以你在练?”谢墨问,声音压的很低,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虽然它极其凶险”
谢墨:“如果我没有记错,枯木逢春即置之死地而后生,要施法者一心求死忘却生死方能有机会成功。”
“我只是还在摸索”
谢墨:“不行!”
“师父身前就说过这门术法是天平派第一禁术,但凡修炼者必须由掌门亲自处死。”谢墨眼神犀利,“师兄,你想违抗师命?”
陆肖双目微灼,“临终前师父松了口。”
“不可能!”谢墨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师父会让他师兄去练这该死的枯木逢春!
陆肖抬手摸了摸谢墨乌黑的发,软的不可思议,“师父疼爱你我,但天下苍生始终是他放不下的心结。”
“所以就让你去送死吗?”谢墨声音忽而转大,眼中划过心痛,师父怎么敢让他师兄去练如此不要命的术法?!
“我跟你一起练!”
陆肖:“师父临终遗言,唯有掌门方可习此术。”
谢墨一怔,看着他师兄,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师兄就在护着他了。他还记得师父一开始非要让他接手掌门之位,在他第一次拒绝后,他师兄就当着他的面自动请缨接任掌门,原来……
“是不是很久之前你就知道这件事?”谢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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