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扫过迟尧的手。
手背上道道的红,有些地方甚至破皮了。
“你手怎么了?”景曦问。
迟尧不甚在意道:“洗的。”
景曦皱眉,想起第次去极影老,方凉说迟尧每月有几天见不得血。
他又想起晚上迟尧那句“别让我再看到你流血”。
也许不是只有那几天不能见血,只是那几天特别严重?
酒也喝了,气也消了,迟尧准备回房间。
“等等。”
景曦叫住他,起身去客厅。
迟尧看他在敞开的医疗箱挑了几样东西,又回来,坐到他隔壁的脚凳上。
“手给我。”
景曦拧开『药』膏的盖子,摊开手心。
迟尧:“怎么,你给我擦『药』?”
“礼尚往来。”景曦面无表情地扯谎,“我不想欠你。”
迟尧不所动,起身就走。
“我喜欢你欠我。”
景曦也不急,看着他的背影慢吞吞道:“擦了『药』,我让你拍。”
迟尧脚步顿。
分钟后,他坐在脚凳上,乖乖摊开手。
“这什么『药』?”
景曦占了点膏体在棉签上,往破皮的地方擦拭。
“化骨水。”
迟尧:“…………”
景曦擦『药』很仔细,从他这个角度正可以看到对方纤长的睫『毛』和挺的鼻梁。
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摸』起来特别有手感。
迟尧喉咙有些干涩,突然很想念在景曦身体的日子。
算算时间,过两天差不多该过去了。
等吕蒙端着鸡汤过来时,客厅已经人了。
他伸着脖子往楼上看,想了想是去扰,将盅鸡汤放进保险仓,摇头叹息。
老大这又是发病又是受伤的,这集装箱的鸡不知道够不够吃。
回到宿舍,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担忧得睡不着,连夜跑到锋部队的宿舍楼,喇叭叫醒所有人。
大帮人在楼室内训练场列阵,个个精神紧绷,随时做敌袭准备。
吕蒙背着手站在最面。
“这几天,鸡的消耗量巨大,可能会供不应求,从明天开始,咱锋部队到五队负责收集鸡蛋,六到十队监督孵小鸡,力求个月内数量翻倍!”
耿直的兵哥们:“!”
吕蒙:“你们有有信心?!”
兵哥们:“有!”
吕蒙:“很!”
提着偷来的鸡,从走廊路过的厉远:“呵,神经病。”
吕蒙/兵哥们:“……”
敢偷老大的鸡,就是敌人!
楼内,迟尧回到房间。
刚开门就听到铁熊的吵闹声。
“这题是8!”
铁熊盘腿坐在沙发的矮桌旁,面摊着作业本,正努力地掰着手指数。
隐卫躺在他身后睡觉,尽职尽责地做个『毛』靠垫。
铁熊:“得,得,加五等于八……我算三遍了,就是8!”
作业本旁有个黑『色』的小镜子。
在他说出八时,镜子显现出个鄙视的表情。
“我错。”铁熊念叨着,又数了遍,“老大都说我做得全对,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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