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唇色愈发是苍白了,轻声一句,“不提也罢。”
那就是真打了。
楚亦茗虽与楚雅风无情,可到底是对方徒弟的身份,所谓不爱也不要伤害。
他救人的好心不慎引了姜青岚来。
本是想顺水推舟将功劳推给楚雅风,让在剧情里破例入朝做医官的楚雅风可以借恩情,凭才华挣得名利,不必成为徒弟被囚后的附庸。
可哪能想到姜青岚竟会对恩人下手如此狠毒。
“茶茶,那位贵人不会久住,你多费些心,他好得快,我们也能早些回到平静的日子。”楚雅风又拍了拍楚亦茗的肩,就这么三言两语,一身病痛,将照顾姜青岚的事又推给了楚亦茗。
……
楚亦茗端着药碗来到姜青岚的住处时,夜已深。
只见屋外空无一人,这院中除了夏蝉入秋最后的鸣叫,静得教人害怕。
他不可谓不怕。
想到将要面对的是会囚|禁自己到死的男人,他端着碗的手心都在发汗。
楚亦茗并非圣人,能逃,在明知姜青岚性命无忧后,他是断不会留到此刻的。
不过是身不由己,这看似寂静的院子早已被转为暗卫的侍从包围了。
“我是来送药的,可以进来吗?”楚亦茗温声叩门。
屋内并无动静。
他又敲了几次门,等了一会儿,手中药碗都凉了。
他不想再给姜青岚新煎一碗热药来,对于这男人,他可没有原书主角被|睡|出来的病态情愫,多的只是对来日命途的恐惧。
少了耐心。
自然无礼。
手一推门,就进到屋里去。
楚亦茗是很想放下药碗就走,他二人之间多一分的恩情都无必要。
可姜青岚偏就是睡着,身边竟无一人能伺|候服药。
楚亦茗近前些,唤了声:“王,该起来喝药了。”
这口气,颇有些潘金莲喊大郎起床喝砒.霜的小心紧张。
姜青岚眼皮未动,呼吸都还缓慢平稳着。
楚亦茗更近一步,只当是学着人家属下的称呼不合适,又唤了声:“殿下,药都快凉了。”
他强压着焦虑,真想一碗药灌进去得了,他可是清清楚楚记得姜青岚在原书中,得了主角的药草后就立刻回了京。
哪像如今,还住下了。
他好脾气都要没耐心了,姜青岚就是不醒,难不成还想他再嘴对嘴喂上一回。
“你若不起来喝,我就要去睡了,少喝一帖,亏待的可是你自己。”楚亦茗耐心告罄,放下药碗在床头,转身就走。
忽然袖子一紧。
竟是卧病之人顺着袖口摸到手腕,一把将他拽到了床上。
正正好,坐到了姜青岚的膝上。
“你是不是……”楚亦茗气急出口。
姜青岚一手端起药碗送到了楚亦茗的嘴边,“本王就是故意的,你可是亲眼见过奉药给本王该怎么做。”
怎么做?
不就是毒药也得先自己吃下去。
好一个金贵的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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