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台阶,就直直的踉跄的栽倒。
“当心!”池北河再次捞住她,及时的将她护在怀里,看着明显醉的不轻的她,内双的黑眸里多了一抹幽邃,“我带你回去睡觉。”
叶栖雁脑袋胀痛,靠在他肩上再也动不了。
任由着他半扶半搂的带自己上楼,一个台阶的一个台阶,到了五楼的时候她的视线都出现了重影,意识彻底的不清晰,连他带自己去的是隔壁都没注意。
翌日,太阳从东边爬起。
窗帘中间没有拉严,明媚的太阳光就从缝隙里照亮整间卧室。
叶栖雁翻了个身,举高过头顶的手臂跟着往旁边随意一垂,迷糊的睡梦中,隐隐感觉手指间有被什么舔着的感觉,痒痒的。
吃力的撑开了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只罗威纳犬。
……土豆?
叶栖雁惊讶的在心里喊。
眼皮完全撑开后,也是确定眼前的就是土豆。
低矮的身影坐在那,两只前爪正往上扒着牀缘,圆圆的脑袋凑在她手边,正用舌头舔着她的舌尖,发现她睁开眼睛后,还用力冲她摇尾巴。
确定是土豆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这样一想,叶栖雁这才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来,并不是她所住的出租屋,最先越过土豆看到的就是地板上的一片狼藉,上面有着凌乱的衣物。
满是褶皱的衬衫,男人的西裤以及女人的a版裙,全部都纠缠在一起。
叶栖雁努力辨别后,也是确定那些熟悉的女人衣物都是她的,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她此时正躺在池北河搬到隔壁后新买的那一张双人牀上!
眼睛瞪大,她瞬间半点睡意都无。
清醒过来后也是瞬间感觉到剧烈的头疼,忍着醉酒带来的后遗症,抬手掀开被子,果然和她脑海里预料的一样,什么都没有,而且很多青青紫紫……
腰上忽然一紧,随即被带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耳边也都是热烘烘的鼻息,似是她弄出来的动静,扰醒了旁边沉睡着的人。
叶栖雁眼睛瞪圆,像是要将他严肃的脸廓瞪出两个窟窿来。
“怎么了?”池北河黑眸睁开,坦然的问。
“你你……你趁人之危!”她抓紧着身上的被褥,对他进行指控。
“我怎么趁人之危了?”池北河声音带着清早刚起的慵懒。
叶栖雁扫了眼房间,开始质问,“你为什么带我来你这里!”
“是你自己翻不到钥匙,难道让我把你丢在大门口?”
“那为什么我们睡在一起!”
“这里是我家,你总不能还让我睡沙发。”
“那你……”
叶栖雁素净的小脸上染了红晕,说不下去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怕她不去深回想,也能从浑身的酸痛以及小腹的坠痛意识到,尤其是身上都没有个好地方,可想战况会有多么激烈。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池北河一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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