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虽然还是要打,但八成要等到十拿九稳之后,这就是沮授的风格。
“这两封信中,至少有一封是假的!”辛毗斩钉截铁的说道:“很可能两份都是假的!”
张颌颔首不语。
这两个日期,含义截然相反,袁绍虽然耳根子软,但也不会朝令夕改到这个地步,前后相差不过三日,就在两个派系之中选了个来回。
所以,信,至少有一封是假的,但到底哪一封才是假的,他却无从辨识。
字迹,都是袁绍亲笔,丝毫不差!信使的身份也差不多,上次那个是博陵崔氏的子弟,在清渊当廷掾;这次来的是赵郡李氏的人,在审配手下做事。
赵郡眼下应该还在袁绍手中,但也只是理论上,赵郡北边就是常山,谁知道驻守的幽州军会不会趁势南下啊?而审配参加了龙凑之战,他的手下被王羽俘虏了,很稀奇吗?
情报不少,但没有一个能帮助张颌看明真相,无一不是似是而非。
辛毗又道:“如果我猜的不错,青州军中,必有深刻了解我军内部情况之人,说不定是内应!”
张颌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不了解这些的话,怎么可能写得出这样的暗语?
问题不在这里,而在于,王羽既然有这样的手段,为何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他目的何在?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高层中的内应,用好了,作用不止就这么一点吧?
若是引自己出城,为何两封信的意思截然相反?不是应该语气一封比一封严厉,形成连贯性,逼自己出战吗?
反之亦然,王羽也不像是要把自己稳在城中。
那他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只是为了把自己给搅晕?
张颌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只觉这一生中,从未遇到这么古怪,这么令他为难的事。情报越来越多,可他却越来越糊涂,别说王羽的计谋,就连王羽到底要干什么,他都全然摸不到头绪。
而且,他的苦难还没有终止,就在第二天,第三个信使也到了。
让张颌兴
奋不已的是,这个信使是活的!
“将军,弟兄们在城外尸堆里埋伏了一夜,果然等到了!可惜您没见到,兄弟们举着盾牌,架着弓弩跳出来的时候,青州骑兵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报信的军士兴高采烈的夸耀着功绩,哪像是只救下了个信使,倒像是打败了青州军,活捉了王羽一样。
“好,很好,兄弟们的功劳,某记下了,日后定会在主公面前为各位请功!”不过,只要看到一向沉稳的张颌也喜形于色,这些军士的表现就不足为奇了。
“谢将军!”
信使被带到张颌面前的时候,辛毗也赶到了,张颌毫不耽搁,当即开始盘问。
“你是何人?从何处来?信到底是谁写的?”张颌从中平元年从军至今,枪下的冤魂何止百数。一身杀气,有若实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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