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哥哥,她究竟说了什么?”
这话将时鹿心底的一点点惶恐、恨意又激起。
她忘记了深呼吸,脸埋在男人的颈窝。
胸腔有火在蔓延。
“算算日子是头七啊,杀人凶手,你还有脸回来。”
母牛般的躯体,只要她一有兴致,每到下课,要么趴在自己的桌面上,要么倚在自己身上。
笑嘻嘻地问自己为什么还不转走,你守寡的,啊不,是破坏人家庭的小三妈妈是不是不要你了啊。
潘盼?你居然还好意思跟人成为朋友。
你这么脏,可别把人家染黑了,洗都洗不干净。
…
时鹿压根都不知道,这份厌恶究竟来自何方,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外地来的,听不懂他们的方言,是离异家庭,不爱说话,就要承受这样的孤立乃至排挤吗。
随着年龄的增长,母牛的话渐渐从露骨直白转而变为冰冷的嘲弄,越是意味不明的内容,总能让时鹿联想的更多。
时鹿一点一点在自己身上围了一圈刺,渐渐变得冷漠,任她说。
可后来时鹿发现她像是牛皮癣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一路又跟着她,考上一中,还进了同一个班。
心底的负面情绪被她悉数搅散,继而拼接,结合成一道道锋利的刀片,在心尖凌迟。
“喏,赵闻峰也离职了。”
“也跟你有关系吧。”
“班主任居然走了诶,不是答应带我们一直到中考的吗。”
“你看她,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再然后是高速追尾,担架上的血,苍白的人影,短发的小姑娘,围观车祸的民众,车灯下的痛苦呻.吟,行色匆匆的路人,冷漠的一张张人皮。
“时鹿,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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