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他心下有了数,更加镇定了,出声道:“贵人,那麻烦您伸手,老夫替您诊脉。”
幕篱下伸出一只修长、苍白的手。钟阑的手本就同他本人一样单薄瘦削。方大夫也未多想,只当这女子的手偏大而已。
然而,刚一摸上脉,他就觉得有些不对。
这脉搏,怎么像男的?
方大夫鬼使神差地瞥向被幕篱遮住的脸。
轻而柔的声音问:“怎么?”
“没,没什么。”方大夫抹了冷汗,“老夫没把出喜脉,可能是慌张的缘故。请贵人允许老夫再把一次。”
黑色的幕篱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男子:“没喜脉?不可能呀。”
男子低头,哑然,良久才说:“听大夫的。”
黑幕篱下那人自言自语:“男子怀孕可能与女子脉搏不同。大夫没摸出寻常喜脉也是正常的。”
方大夫:“……??!”
黑色幕篱转了回来,温和道:“那请大夫再诊一次,就按男子的脉搏诊,看看有何异常。”
方大夫像是灵魂出窍了似的,懵懂地点头,将手搭到了那只苍白的手腕上。这回他倒是诊明白了,脉搏有力规律,没看出任何毛病来。
他的眼神悄悄瞥向那两位贵人。
养男子为外室的大官。
结果外室说自己怀孕了。
他忽然后悔今晚为了那一箱银子接诊,要是说自己年老气力虚浮,说不定就没这回事情了。
“男子有孕的确与女子有所不同。老夫也是第一次诊男脉……”方大夫斟酌着用词。他当然想直接对他们说,根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7页本就没有孕,可他听那黑幕篱对官人信誓旦旦的语气,以及那大官动作间的宠溺,他也不好直接驳对方的面子。
“夫人”声音温和:“没事,你说。”
方大夫一沉心:“贵人的脉搏,的确有些气血翻涌之状。”
大概率可能是因为长久不运动、这几日突然走动引起的。
两人微怔,相视,异口同声:“有喜吗?”
“这,应该,或许,可能……是男子喜脉。”方大夫硬着头皮哄两人,“老夫这就为两位贵人开药方子,补胎安神。”
闻姚震惊得无以复加,在怀疑世界和怀疑自己中,逐渐选择宁可信其有,于是在一路上异常小心。
后面几日,钟阑一日两顿补药,一顿不落。
钟阑信誓旦旦:“这回绝对没错。”
闻姚被他那自信唬住了,天天顺着他。后来因为钟阑嗜酸,他甚至让人特意找来菜谱,用尽各种方法哄钟阑。
初冬第一片雪落下。闻梁的婚礼顺利举行。
钟阑闻姚不好亲自出席,派人随了礼。闻梁与许公子婚后便住到京城。新婚半个月后,他们让人请两人进宫小叙,也算是许公子第一次见闻家人了。
许凌长着一张典型的强取豪夺文中清冷自强受的脸。
钟阑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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