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间书房里面,他喝着酒吃着猪头肉,庆祝自己的成功上位。那是他第一次吃猪头肉,特地命人去云家酒楼里面买的。猪头肉很香,酒也很醇。那一天他喝的酩酊大醉!
一切的一切好像就是在昨天一样,可现在……!
褚遂良很希望孔颖达没有出事,自己也从来没有担任过太子太傅!
想过向李二告密,可褚遂良知道这是不成的。太子一定会严格盘查流向崖州的奏疏,自己写下密折的那一天,就是自己的末日。或许也是全家的末日!想让红起眼睛的杀才不株连无辜,恐怕比较困难。
往前走不成,往后走也不成。如今是没路可走,褚遂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人脑子里面想事情,就非常的废酒。一壶酒喝光了,仆役又拿来一壶酒。两壶酒喝光的时候,褚遂良的脑袋很晕。找来一根绳子,搬好桌子。将椅子摞到桌子上,绳子这才够着房梁。
最后这一条路,就是自挂东南枝。或许皇帝看在自己已经死了的份儿上,免了对家里人的处罚。褚遂良实在不想让性格乖巧的小孙子受苦!
迷迷糊糊的,褚遂良把自己的脖子伸进了绳套儿。或许几年前,自己担任太傅的时候脑袋就已经套在里面。现在后悔也没有用,都是命!
狠狠一脚蹬翻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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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集回到长安的时候,褚遂良已经死了三天。西域太远了,得了太子十万火急的私信。侯君集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朝廷的邸报上说,皇帝还在崖州。他不明白,李承乾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十万火急的召他回京。
三十驾飞艇,带回来六百多侯君集的侍卫。他是公爵,拥有六百护卫这是礼制。就算李二在京城的时候,侯君集也敢这样大大方方的回来。
“褚遂良死了?”听到这个消息,侯君集大惊失色。
褚遂良这个人虽然不讨人喜欢,却是一个难得的明白人。比起太子府里面的那些酒囊饭袋,那是强上一百倍。怎么说死就死了?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病症,怎么走的这么急?
“爹爹,褚遂良是……!”侯杰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对侯君集说道:“褚遂良是上吊死的,据说那天跟太子会议结束,他就回家自挂东南枝了。”
“上吊死的?”侯君集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一定跟李承乾的会议有关。
“是啊!太子命令封锁消息,褚遂良的家里人也觉着丢人。所以就没宣扬开来,对外就是说得了急症死的。”侯杰一五一十小声说道。
“急症?”侯君集决定先不去褚遂良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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