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长安城的地价现在都什么价了,别说十间店铺。就算是一间店铺,于志宁勒紧裤腰带也买不起。因为这东西根本就是有价无市!谁都知道一个道理,一铺旺三代。有一间铺面,三代人躺在上面吃喝不愁。
最后,伸向房契的手有些颤抖。用另外一只手抓住这只手,希望可以稳一些。可抓住了才知道,另外一只手抖得更加厉害。于志宁用了很大的毅力,也没能阻止颤抖的双手。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最终还是抓住了那些房契。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知道于先生是个识时务的人。此婢子送予先生,今晚正是小登科之时。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夫就不打搅了。告辞!”既然手了房契和人,岑文本就不担心于志宁会反悔。
如果是一届老儒被摆了一道,不过就是骂街而已。遇到凶恶一点的,连骂街都不敢。可摆李泰一道,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虽说死全家可能会有些过份,不过李泰做事一向很过份。堂堂的亲王,找人暗杀一下东宫的洗马,问题还是不大的。
岑文本走了,带着智者的自信与骄傲。
可岑文本却没发现,于志宁的眼角滑过了一点点狡黠!
伸手勾住了那高丽婢女的下巴,烛火在她的脸上抹上一层红色的光韵,灯下观美人果然不假。
“美人,今天是你我的好日子。来吧!”
烛火没有熄灭,火红的烛泪在流淌。窗棂在摇曳,与雕花木床同一频率。
岑文本是自信的,他相信于志宁不会冒着全家死光光的危险,收了钱却不办事儿。可岑文本却忘记了,背叛李承乾如果让人知道的话,也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青雀好大的手笔啊!”李承乾手抚摸着于志宁献上来的地契,脸色气得铁青。收买人手,居然公然收买到东宫洗马的头上来了。当自己这个太子死了么?他还不是太子呢!
“太子殿下!当时下官醉酒进入了妓馆,如果当时不答应,下官怕是就出不来了。殿下!不如下官现在就带着这些地契,去陛下面前。”于志宁眼圈有些黑,显然是昨天晚上小登科操劳过度。
“去陛下面前?你怎么说?收买你算个狗屁的罪名,再说了!你去告发人家岑文本就会承认?青雀府里面可以有百八十人证明,岑文本昨天晚上就没出去过,猪脑子!”李承乾不满的训斥了两句,可终究没说得太深。对于于志宁的举动,李承乾还是很感动。不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忠心还是有的。
“那……!”
“这房契赏给你了,另外你主子再赏你十间。他青雀拿得起,孤是太子自然也拿得起。今天赏你,就是赏你的这份儿忠心。记住了!孤不会亏待忠心的人,虽然父皇疼爱青雀。可现在的太子还是孤!”
“诺!殿下如此厚赏,属下怎么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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