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忠诚,又问道:“你为什么要下手杀他?”
鸢尊者额头上渗出岑岑香汗,白了李秉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差点闯下滔天大祸!”
“我?我怎么了?”李秉说归说,不过还是不能判断鸢尊者是否对自己又敌意,不敢轻易靠近。
倪裳似乎非常痛苦,也不回李秉的话,全身都倚在墙上,纱巾后的面容看不清楚,只能瞧见额上岑岑薄汗,还有她上下颌一直在颤抖,牙齿咬的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你……没事吧!”借着微弱的月光,李秉也瞧出事情不太对劲起来,又往前靠了两步,才发现她也受了重伤,双臂的血液顺着浅粉衣衫流到腿上,小腹上的粉衫子也被血浸红了一大片。
忽的他想起赤仁受伤的样子,忙道:“他是不是用鹰爪功伤你的手臂?”
鸢尊者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她额头和鬓边的汗水,李秉无奈,只能自己上前,撩起鸢尊者的袖口,查探她的胳膊,细皮嫩肉,白皙如雪,月光沁在上面,更生得几分清冷。
此情此景,正是应了那句诗: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她胳膊上有一处爪痕,和赤仁之前的几乎一模一样,一排四孔,指尖大小,深可见骨,红血掺着黑血,顺着胳膊一直流到小指尖。唯独不同的是,这伤口周围的黑色腐毒要比赤仁的还严重不少。
两人打斗这才多一会的功夫,这肉就已经开始溃烂了。
鸢尊者看着李秉碰了自己的手,愤怒的瞥了他一眼,本想骂他淫贼,更要动手扇他耳光,可鹰尊者留下的三处伤痕实在是疼痛难忍,刚一抬手,这揪心的疼痛更加难忍,连带着心脏都抽搐了一下。
李秉也不管她的生气,只道:“黎无寒说过,这个伤要是不及时治的话,腐毒入了心脉,就神仙难救了。”
一手取了鸢尊者落在地上的剑鞘,送在她嘴边:“咬住!会很疼!”
鸢尊者扭头逼开,一言不发。
李秉不敢耽搁,冷声道:“随你吧!你要逞强就试试!”说罢,又拔出插在鹰尊者后背的飞烟剑,试着在鸢尊者手臂上比划了比划,找准位置。
临下手前,还是看了一眼她,问道:“我要下手了,你要不要咬住剑鞘。”
鸢尊者扭头闭上眼睛,再不答话,双颚颤抖的更加厉害。李秉也无奈,直接动手割开伤口。这腐肉若不割除干净,只要留了那么一丁点,便会越扩越大,所以只能从未中毒的地方割开。
活活的割肉,那痛感怕是一般人实在承受不了。
李秉沿着伤口割了一圈,忽然一刀割的深了些,倪裳身子猛的颤抖一下,猛地抓住李秉的胳膊,又睁开眼睛,死死盯着李秉。
李秉也知道自己这一下下手重了,连连道歉,后面切的更仔细了。
将整块腐肉都拿掉之后,鸢尊者的伤口流血更多。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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