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躲在闺房天天绣花玩。
左冷禅天天谋划五岳并派,所牵扯势力,也不是太过复杂。
方证、冲虚只是在,冷眼旁观武林局势,只想在五岳派并派,欲要成功时,再致命一击。
所以这些人被自己收拾了,事情还没那么糟糕。
可任我行也是一个霸权主义者,其一旦掌权,自己要是再一走,那这江湖必然又会血流成河,这样也太过不负责任了。
故而留下少林、武当,终是好的。
一念之此,心想:“这或许也还不够,看来还得好好,敲打一番任我行才行。”
任我行见方证自尽,也不知想到什么,不由长叹了一声,谓然道:“我久闻大和尚易筋经内功出神入化,还不曾与其交手一番,没想到他就这么去了!
唉,这江湖啊,从来都是吃人的!”
言下甚是唏嘘不已。
楚靖闻言,眉头一挑,幽幽道:“任先生世之枭雄。如今说这话,可有些让人预想不到啊!”
任我行见楚靖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摆了摆手,正色道:“不瞒老弟,任某在西湖牢底之时,心心念念想的就是。
如果有朝一日,困龙升天,必然要杀了东方不败,夺回教主大位。
再一统江湖,圆了此生夙愿。
唉,可得脱牢笼,见了老弟之后。
连我自己都没发现,原来好些想法早已变了!”
任我行的这番话却让楚靖始料未及,遂问道:“任先生何出此言?”
任我行看楚靖诧异、不信种种神色,喟然叹道:“自然是兄弟你,这不世神通点醒了我啊。
我等都是江湖中人,老任也从没想着去做皇帝,让天下人都来膜拜!
故而唯有自身实力,才是江湖立身之本啊。
试想老弟你,身具这等身手,若要与我也难,纵然我聚天下之兵,又能如何?
难道我可以时时刻刻,将他们都带在身边吗?
你只需偷袭暗算,就无人可幸免!
你说任某若还去追求,一些虚名,岂不可笑?还不如陪着女儿,安度晚年。你说是吧?”
楚靖听了任我行这话,有些不置可否,总有种对方在逗他的感觉。
任我行一看楚靖还是一脸难信之色,哈哈一笑道:“好吧,也是向兄弟说,东方不败今非昔比了,任某就是去,也不是他的对手。
没见兄弟你之前,我对这说法,肯定嗤之以鼻。
因为我从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人,武功能比我高的,让我无法力敌。
可兄弟你,深深给我上了一课。
有些事我不相信,不代表就不存在啊!
所以我还是陪着我的宝贝女儿,才是正经!
总不能让她找了我十几年,然后我就自寻死路吧!啊?兄弟你说是吧?哈哈……”
任我行说到这,又开始仰天大笑了。楚靖一时之间,也不知他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
“爹啊,你不要一口一个楚兄弟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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