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意料,韩朔跪在承天门处,请求陛下收回那道圣旨,韩朔本是陛下潜邸时的好友,在陛下登基之时出了很大的力,他本身又极具能耐。陛下惜才,抗旨不遵是死罪,只是将他贬到了边关做了一个兵卒,离开了禁卫军,投入西北,所以才有了后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韩将军。也是陛下独具慧眼,当时禁卫军被冯家把持,韩朔只有被打压的份儿,去了西北,才能让他一展拳脚。”
“成陵心胸狭隘,当初在太后面前没少为难本宫,直到乔氏嫁到陈家。”
听着陈贵妃娓娓道来,韩玉瑾才了解前世自己未曾安排的那些情节。
“不知羞耻!”
如此心胸狭隘,心思阴险,净会做些下三滥的手段。
陈贵妃笑了笑,只是眼底透出些冷意。
“我听说月乔有身孕了?”
陈贵妃的话让韩玉瑾大吃一惊,陈月乔的身孕是昨晚才知道的,陈贵妃哪里来的这么及时眼线?
陈贵妃看着韩玉瑾的表情,误以为她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
“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
韩玉瑾略一犹豫,然后说:
“只是昨天夜里才发现。”
说着,嘴边扬起一丝嘲讽,又继续说:“我院子里的两个丫鬟无意中冲撞了她,她昏倒后,大夫才诊出来,姨母是如何得知?”
听了韩玉瑾的话,陈贵妃赫然,她也没料到陈月乔这样揭露自己的身孕,显然更技高一筹。
“一个月前我就已经得知,诊出来的那个大夫是陈府常请的,并不是你们侯府那个。而且,她的胎像不稳。”
陈贵妃瞬间便明白了陈月乔此举是何意,怕是她知道自己这胎有风险,为了防止以后婆婆说她不适合生养,便把这罪名推到了韩玉瑾这边。
韩玉瑾只是天性使然,不喜欢曲曲绕绕,但是她懂。
所以陈贵妃的话说完,韩玉瑾就明白了陈月乔的举动,昨晚那一切,从头到尾都在陈月乔的掌控之中。包括沈远宁开始的迟疑惊怒,到后来的愧疚自责,每一步她都料到了。
韩玉瑾默了默,随后给陈贵妃福了福身说:
“多谢姨母提醒。”
陈贵妃该说的都说与她了,全看她自己了。
女人的战场,从来都不惧明刀明枪,怕的是暗箭难防。因为女人本身就是把刀,即使温柔,也会见血!
宴席快散的时候,陈贵妃看韩玉瑾几次欲言又止,便屏退了众人,问韩玉瑾:
“你有话要说?”
韩玉瑾点点头,便将自己的打算跟陈贵妃说了。
陈贵妃听了后很是震惊,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为何要搬离沈家?莫不是沈家人欺负你?”
韩玉瑾摇摇头,对陈贵妃如实说道:
“没人欺负我,是我厌烦了那样的日子。”
“你们的婚事是御赐的,是不可能和离的。”陈贵妃忍不住提醒她。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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