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
“哪有这么多条条款款？”秦风皱眉看着清芽，“交往了，就是男女朋友了，什么正式不正式的？我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女朋友，我就把银行卡全都交给你保管，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把商场搬回家去我都没关系！”
“嗯，”清芽轻轻笑开，“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特别幸福。”
“那是，”秦风得意洋洋，“现在这世道，像我这么有钱又长的帅，又老实可靠，又聪明能干的男人只剩我一个了，谁要能嫁我，那是几百辈子修来的福气！”
清芽噗嗤一声笑出来。
一辈子一百年，几百辈子就是几万年，他老婆得是从猿人时代就开始修他了吧？
秦风见她笑了，心情一下跟着飞扬起来，狗腿的跑到副驾驶旁，帮她把车门打开，“上车上车，我送你回去，省的再遇到前男友、前前男友什么的，把你撕烂吃了。”
“哪有前前男友？”清芽白他一眼，坐到车里去。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有前前前前男友。”秦风嬉笑着坐进驾驶室。
清芽：“……”可惜这里没有文件夹，不然一定把他拍成猪头！
一天后，清芽要去打第二针狂犬疫苗，和秦风请了一个小时假，晚些到公司。
石宇载她到的疾控中心，打完疫苗又直接把她送到秦风的公司，刚好差十分钟一个小时。
进入秦风的办公室，要经过一间极大的房间，房间里有秦风几位最得力的秘书特助，还有秦风的两名保镖。
清芽一推门，就觉得今天气氛不寻常，几位秘书特助，包括两名保镖，脸色都不好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噤若寒蝉。
清芽觉得有些奇怪，目光一扫，透过房间的大玻璃窗，看到秦风正在办公室内训他一位平时特别看重的特助。
那位特助低着头，垂头丧气，被他训的像是孙子一样。
“孙助，怎么了？”清芽问座位离她最近的一位特助。
孙特助叹口气，抬头看她，“少董最看重的那个案子搞砸了。”
清芽想了下，“宁康公司那个？”
孙特助点点头，叹口气，又低下头去，显然不愿多谈。
“滚出去！”随着一声爆吼，屋里响起噼里啪啦扔东西的声音，很快，被训的像孙子一样的那位特助，开门走出来。
清芽犹豫了下，朝里走去，孙特助叫住她：“顾秘。”
“嗯？”清芽回头看他。
孙特助说：“你还是待会儿再进去吧，少董很少发火儿，但每次发火儿都要把办公室砸了稀烂，你等他把办公室砸完了你再进去，省的伤了你。”
“哦。”清芽应了声，又往前走了几步，从玻璃窗里看秦风。
屋内的秦风，真的在砸东西，桌上所有的东西都遭了殃，完全是看到什么就往地上扔什么，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碎了一地。
清芽暗暗叹气。
这哪里像是什么少董了？
分明是个被宠坏的孩子，稍不如意，便砸东西泄愤。
可再看秦风脸上，不但有愤怒，还有失望、伤心、甚至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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