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下一刻便要溢出心口。
这一夜,两个人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只是相拥着入了眠。
……
第二日早晨,陆宜祯是被扣门声闹醒的。
“姑娘可醒了?该起来洗漱用膳了。”
每日宝蔻都是这么唤她的,陆小姑娘迷迷糊糊地、正想应声,却猛然觉察到自己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
失落的记忆逐渐回笼,她又惊又羞,偏头望过去,正对上隋意温柔如水的笑眼。
他、他竟还有心情笑?
与此同时,门外的宝蔻许久没得到回应,仿佛感到了屋内的反常,敲门声顿了顿,“吱呀”推开门,走了进房。
陆小姑娘心跳骤停、慌到极致,“呼啦”拉起被子,将两个人、连同脑袋都一起埋了进去。
密仄昏暗的空间里,呼吸的湿热气息交缠于一道。
忽然想起什么,她悄声而慌张地说:“你的鞋!”
对面人也慢条斯理地、悄声回应:“昨晚上榻时,我就将它藏到床底下去了。”
“……”
他为什么,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
“方才,祯儿妹妹只需要向你家女使说,‘待会儿就起’,她便不会进来了。”
“……”
“姑娘?”
宝蔻已经走到了床前。
陆宜祯一个激灵,坐起身、把脑袋探出床帐。
宝蔻欲掀帘子的手停在半空。
“我,我方才睡太沉了,没听见。”
陆小姑娘紧紧地拢着床帐缝隙,生恐榻内景致被瞧了去,葡萄似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瞧着自家女使,只怕从她脸上瞧出怀疑的神色。
幸而,宝蔻只是了然地收回手。
“姑娘一定是前几日累着了,用完早膳,可以补个回笼觉。”
小姑娘抿唇、挤出一个笑。
“洗漱的热水,我已端进来了,姑娘早些起身,别等水凉了。”
交代完,宝蔻便转身离开。
门板“嘎吱”阖上。
陆宜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力竭般倒回了软榻上。
隋意卧在床榻里侧,半支着脑袋,替她提了提被子,笑问:“紧张坏了?”
陆宜祯仍心有余悸,自然不待见他,瞪了他一眼:“你没安好心。”
“是我的错,我该早些提醒祯儿妹妹的。”
他认错认得这么快、这么诚恳,陆小姑娘一下子又不气了。
软绵绵地朝他抬手。
隋意便把她揽进了怀里。
“那你待会儿要怎么走呀?”
“等你们都出去用膳了,我悄悄地翻回去。”
……
古语常言:“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隋小世子在尝到甜头后,接下来的每一日,都按时地翻墙过来、上陆小姑娘的榻。
陆宜祯最初反抗过。
但一旦隋意用那双钩子似的桃花眼看着她、用柔软真挚的语气哄诱着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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