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任务失败了。”
“我得向他解释,《道德天书》为什么会出现在岳王庙。”谢约翰说。
“你解释不了。”谢茂说。
“其实,我解释了。”
谢约翰衣衫单薄坐在寒风中,丝毫不觉得冷,他习惯地抱住了胳膊,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
“我告诉他,我从徐敏处顺利取回了《道德天书》,可是,你不同意。你近年在隐盟内好大名气,老头子也听说过。我说你从我这里把《道德天书》强行抢走,老头子对此将信将疑。”
谢润秋将信将疑的后果,就是谢约翰如今瘦得骨肉伶仃的下场。
一次次熬刑试探,一次次心理逼供,谢润秋当然不会把儿子拖进囚室施以肉刑,然而,各种针剂,药物,长久的清醒测试,陷入幻剂的诱惑……现代科学所提供的折磨方式,远比满清十大酷刑来得更让人崩溃。期间谢约翰药物成瘾,如今也有一部分戒断反应,身体与精神都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说到底,谢润秋愤怒的是失去了《道德天书》的事实。
不管谢约翰给出的解释是否合理,他弄丢了东西,谢润秋就要找人泄愤。首当其冲的是办事不力、浑身疑点重重的谢约翰,下一个,就是谢约翰所指证的谢茂。
“你知道了吧?”谢约翰问。
“知道。”谢茂回答。
从见面开始,谢茂就一直在等待。
他在等着谢约翰动手。
特事办有三个秘密的情报机构,其中代号“鳐”的情报小组,在三天前,向谢茂汇报了一个绝密信息:谢润秋很可能在近期派遣一名杀手,前来暗杀谢茂。
谢茂见过“鳐”在京的联络员,不过,“鳐”在外的潜伏人员名单,连谢茂都没有权限知道。
据说这是丁仪在世时定下的规矩,为了保证在外情报人员的安全,特事办主任只有在履职三年之后才能得到第一层名单,更下一层的名单则随履职年限解封。这显然是特殊年代的特殊规定,齐秋娴上任之后曾经想修改,被三个下属的秘密情报小组联合驳回了——丁主任防的就是你呢!
谢茂上任之后压根不管事,情报小组不来汇报情况,他连对方每天干什么都没兴趣知道。
对于情报来源,他也不是很感兴趣。倒是鳐的联络员很想证明自己没有吃空饷,一次次要求追加的资金确实养着很多重要的情报人员,模模糊糊地向新上任的长官透露了一些消息。
比如说,这条谢润秋要暗杀谢茂的消息,就是从谢润秋身边传出来的。
——特事办在谢润秋身边有人,且此人在谢润秋集团内的身份地位很不低。
倘若消息不曾事关特事办主任的生命安全,类似于这种级别的情报人员为了保护自身安全,绝不会轻易向老巢传递消息。
总而言之,托身为特事办主任的福,三天前谢茂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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