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已被击毙的头目“古今”称作父亲。
念“父亲”二字时他的神情无比虔诚如同信徒朝圣一般。
被关押审讯其间连烽断断续续讲了很多遇到“古今”之前的事这些事在他父母处得到佐证——
连烽出生在一个富庶的经商家庭看似衣食无忧性格却极其古怪不愿与人交流更不愿结交朋友对所有亲人都冷淡至极甚至有自残倾向。
连父连母工作繁忙平日与他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起初没有在意只认为是小孩在别扭地吸引大人注意。
后来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发展到伤害家中侍者的地步连父连母才认定他心理有问题让管家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那年头很多心理诊所并不专业。管家带着他辗转国也没能治好他的病。
他的童年便是在数不清的心理诊所里度过。
他恨那些能够轻易窥探他内心的心理医生。
直到后来在一家诊所里遇到一名年轻的心理医生。
那名医生和以前所有的医生都不同总是在微笑从不强迫他回忆不好的事所谓的“治疗”就是陪他一同玩耍在“睡梦”中给他编织一个自由的、美好的、没有任何痛苦的世界并对他说:“私底下你可以叫我‘父亲’。”
那便是“古今”。
奇迹般地连烽那些“不爱理人”、“不爱说话”、“自残”的毛病渐渐消失。到了学龄他已经和普通的小孩儿无异。
连父连母欢欣鼓舞让管家好好感谢诊所和古医生一番。
“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信徒。”连烽平静地说:“他拯救了我我的命是他给的我制作‘棋子’的能力也是他赋予的。如果没有遇上他我早就不存在了。这个世界太肮脏他给予我的世界却纯真无瑕。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混入警察队伍也是‘古今’的意思?”花崇曾经问。
连烽笑得很开怀“不是我提议的。我很厉害对吧?当年在莎城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更像反恐特警。你们谁怀疑过我吗?没有。即便我将你们其中的一人变成‘棋子’你们仍然认为我是你们的好兄弟。父亲……父亲对我很满意。”
花崇尽量回忆当年不得不承认连烽确实做得滴水不漏甚至为此负伤。
“但我很遗憾。”说着连烽面部线条开始颤抖眸中泛出绝望而痛苦的光“如果我没有因伤离开父亲就不会被你们害死!”
他说的是最后那一场针对“丘赛”的清剿行动。
花崇眼神渐深。
“我要复仇!我要复仇!”连烽越来越激动“你们都该死!你们不配活着!”
花崇再问:“你说你操控了六人小组里的一人那人是谁?”
“安择。”连烽给出的答案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花崇摇头“不可能是他。”
连烽阴鸷地笑“可是你已经不能向别的人求证了。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棋子’是谁。我说是安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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