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余家的那个丫头惊了马,潇潇被吓着了。”傅知行轻描淡写地道。
“这孩子胆子小。”南平郡主稍微放心了点,只是被吓着,没有受伤,万幸万幸。
“潇潇睡了,一会起来喝完定神汤,应该就没事了。”傅知行淡笑道。
“麻烦你了无咎。”南平郡主客气地道。
“不麻烦,我先走了。”傅知行拱手行礼,离开了晏府,就去了慎刑司,慎刑司的郎中是沈亚杰,也就是太子妃沈氏的堂兄,因而唐礼经常公器私用。
傅知行进到刑房看到的就是一个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
“还有一口气。”唐江答道。
“是谁?”傅知行问道。
唐礼勾勾唇角,“你猜。”
“没兴趣。”傅知行冷淡地道。
“是仪嘉,她要对付的是潇潇,只是误中副车。”唐江说道。
“该死。”傅知行沉声道,如果先前,晏萩的马被石子打中,以晏萩那三脚猫的骑术,她铁定会从马上掉下来,即便摔不死,也会受重伤。
“动仪嘉不是件容易的事。”唐礼蹙眉道,仪嘉郡主可不是承和郡君,她身后有楚王。
“这事不用你们插手。”傅知行冷冷地道,敢伤害潇潇,他会亲手送她下地狱的。
“潇潇可是我表妹,这事我必须参与。”唐江立刻道,他可就这么一个表妹。
“吐蕃王请婚了。”唐礼状是漫不经心地道。
“圣上准备答应?”唐江问道。
唐礼颔首,唐江想了想,道:“宫中六公主、七公主的年龄也合适。”
“父亲舍不得女儿,孙女隔了一层。”傅知行一下就明了唐礼说这事的用意。
“不过这事还得好好谋划,毕竟宗室女也有不少。”唐礼笑道。
“可是万一仪嘉到了吐蕃,得了吐蕃王的宠爱,不安分,要怎么办?”唐江有所顾虑地问道。
傅知行和唐礼对视一眼,唐礼笑笑道:“京城离吐蕃路途遥远,这路上出点什么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仪嘉郡主离京了,他们的人才好办事。
三人这么一商量,仪嘉郡主的命运就此有了定数。
这一切晏萩并不知情,她只是受惊,教她骑马的晏四爷可就要受苦了,南平郡主把他赶去睡书房了,理由就是:“要是你不教潇潇学骑马,她就不会去马场,不去马场就不会受惊。”所以一切的错都是晏四爷造成的。
晏四爷默默地含着热泪去了书房,十几年来同床共枕都习惯了,现在真是孤枕难眠。次日一大早,晏四爷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来怡年院了。
“爹爹,您这是怎么了?昨夜没有睡好吗?”晏萩关心地问道。
“书房的榻太硬被褥太冷了。”晏四爷可怜兮兮地道。
“爹爹,现在是夏天。”晏萩提醒他,冷是不可能的,有蚊虫听起来更真实一些。
“潇潇,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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