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天昏地暗,耳鬓厮磨。
宴语凉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一年过去,岚王的床上功夫似乎好了很多。当然他对曾小庄的持久度腰力什么的也并无满,只是年轻人太过急躁粗暴,而如今人却知道亲他、逗弄他、讨他喜欢。
既温柔,又很。
似乎哪里一样了。像小庄,又像小庄。
而反观他自己的反应,好像也已经是以前那么青涩。宴语凉他之前毕竟被岚王晾了也有两三年了,很怀疑么舒服是不是因为他空床太久?又或者,是这一年时间为人禁|脔,日日夜夜的,那什么,熟、熟了?
他知道。
偏生岚王次弄他,虽没有什么奇怪的玩法,可他的样子本就很奇怪了——
他身上绳子,多一半绑着呢。
尤其上半身,根本没取下来,却遭岚王一通扒拉。结果就是绳子在衣服被扒拉开了,一些绳子松不紧地勒进肉里。
倒是不疼,只是看着很对劲。
很对劲的那种很对劲,岚王看着他,眼神都不对劲了的那种。
疾风骤雨之中,宴语凉偶尔有一瞬想到,他有个荒|『淫』无道的太爷爷。他太爷爷比他爹不靠谱多了,他爹不过是傀儡了点,他太爷爷则是执政期间沉『迷』酒『色』啥荒唐事都干,就连正史记录都不堪入目,直接把风雨飘摇的大夏弄得更雪上加霜。
后来,民间根据他太爷爷那段历史,加了一些野史传说,编了一本禁书《深宫艳史》。
宴语凉作为东市话本店二楼常客,曾几经辗转,买到过一本。
看完之后脑子都疼。
此刻脑子更疼。他太各种玩法,都没岚王招玩得花。
完事以后,岚王似乎也累了,闭目沉沉搂着他假寐。肌肤相贴,宴语凉真的很怀念这种温暖紧实的相拥。
“小庄。”
他喊了几声,岚王没有回答。
他便自己喃喃:“其实,挺好。”
“朕其实,也一度妄想过,能有么一天……”
妄想过先让小庄躲去隐居山林,他卸下重担后去找他。也妄想过小庄有朝一日闯入宫禁,把他抢走。妄想过各种各样甩掉肩上重担,去做真正想做的事,喜欢真正想喜欢的人,种种妄念。
只是妄念无法成真。
他比谁都清楚,真实永不如小话本一般。真实是他与小庄之间早已误会重重,背道而驰再也无法收拾。真实是他也没有多好看、也没有多才学、更没有多特别。
而小庄早已看透了,已不再喜欢他了。
什么人也可能伤痕累累,十年如一日地不惜『性』命不惜代价,来爱他、带他走。
他本以为不可能。
可是小庄此刻,是在他身边。
“小庄,其实朕……知晓你为难小英。因为你总说小英像朕,朕便私心认定,你舍得伤他。”
“朕明知你屯兵,却不管不问,既是……知你心地光明,绝可能轻易遗忘大夏国运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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