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若站在门口,越听越不像话,如果你的屁股罢工,那你还不被自己的屎给憋死?它要是有嘴巴的话,恐怕早就跳出来抱怨了……
谁知道,上一刻还在自责的陈清,下一刻就变了个颜色。
陈清把头埋在聂婉凝的被窝,很猥琐的深吸一口气,一脸陶醉的道:“亲亲婉凝老婆的被窝,还真香呀,嗯嗯,好闻好闻,只是这香味貌似淡了点,要不,赶明儿要婉凝老婆在被子里窝上那么几天?”
随即,陈清又摇了摇头:“不行,让她一个人躲被窝里,那得多寂寞呀,身为有正义感,专治少妇饥渴,号称二十一世纪六好青年的我,怎么也不能干这么没品这么缺德的事情,所以,唉,咱还是勉为其难的和她一起躲被窝算了。”
门口的袁惜若闻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现在还好是上班时间,自从刘金刚等人的伤势有了明显的好转后,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作息时间,聂婉凝也难得的一起去公司上班了,不然的话,这话要是让聂婉凝听见了,难保不会将这家伙给拖出去枪毙。
看着陈清自言自语的模样,袁惜若很怀疑,陈清的脑袋是不是长在屁股上的,被暴狼那一枪,给伤及了脑细胞,不然的话,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得了智障一样?
“砰砰砰!”
袁惜若轻轻敲了敲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如果让陈清继续这么念叨下去,难保不会变成傻子,所以,袁惜若决定打断陈清。
“谁呀?”陈清闷声道。
“是我。”袁惜若回道。
“我是谁呀?”陈清继续道。
袁惜若很想一巴掌把这家伙拍醒,瞧这话问的,太有水准了,即便是袁惜若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混的人。
“袁惜若。”袁惜若淡淡的道。
“哦,我是袁惜若啊。”陈清声音有些迷糊。
袁惜若一脑门子的黑线,你是袁惜若,那本姑奶奶是谁呀?谁能告诉我?我快要凌乱了。
袁惜若推开门,看了一眼将脑袋闷在被窝里的陈清,淡淡的道:“起来,该换药了。”
“哦。”陈清把被窝拿开,摇了摇头,喃喃的道:“他奶奶的,今天怎么这么热,劳资都快煮熟了。”
“热?”袁惜若一愣,随即把目光投向陈清,只见这家伙脸上红晕一片,如同醉酒一般。
不过,那红晕却是以肉眼可辨的度消退着,这让袁惜若有些疑惑。
不过,一看到陈清那一脸猥琐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知道热你还把自己闷在被窝里?”
“你懂什么?”陈清瞥了袁惜若一眼,一脸陶醉的道:“这被窝里香啊,闻着舒服,病也好的快。”
“把被窝拿开,翻过身来,我要帮你换药了。”袁惜若懒得去搭理这个猥琐的家伙,淡淡的道。
谁知道陈清闻言,老脸上闪过一丝羞涩,扭捏道:“这个,要不,你先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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