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另一位,估计这会儿已经在血染第聂伯河河口了。
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老头:“行,我收下了,作价两个弗洛林。”
阿拉坦乌拉点头同意,傻了吧,我手上的弗洛林是热那亚人当年给的假币,含金量最多值一个半。
等下一批奴隶押进帐篷后,我发现里面的人我都见过,全是前几批我挑剩下的人,被打乱顺序之后掺在几个瘦弱的少年之中。但凡见过一次的东西,值钱的东西,我就绝对不会忘,别想用这种伎俩骗过我。
我露出全都知道的笑容:“首领啊,你的货展示完了?我还有四车货等着和你交换呢。”
这次轮到阿拉坦乌拉眉头狂跳了:“巴塞丽莎,您知道的,这两年的罗斯人都跑去南边当兵了,和土耳其人打仗,死得多,我手上就这几个人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下巴,试图揪几根胡子下来,却摸到了光溜溜的皮肤。
“也不一定非要罗斯人,立陶宛人也可以啊,波兰人虽然不好用,我也能接受,或者蒙古人……”
阿拉坦乌拉棕色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有些犹豫的对我说道:“我这儿有些希腊人和说希腊语的克里米亚人。”
我赶紧喊道:“希腊人有多少我要多少。”
“价格是……”
“你别漫天要价,和罗斯人一样,我自己就是希腊人,希腊人油滑狡诈,偷懒使坏你又不是不知道,带回去也不会好好干活。各个都会说怪话,发表对政府的恶意政治隐喻……”
“巴塞丽莎,我本来想给你折扣的。”
“妈的我真想撕了我的嘴。”
西奥多罗公国就在克里米亚汗国和热那亚人殖民地之间,想来这些希腊人就是被“好邻居”们抢回去的。
我把希腊人说的一无是处,也是压价,为了多救下几个同胞,说到痛处,带到帐中作为样品的几个希腊人全都疯狂点头,争相帮腔:自己是垃圾,一文不值,吃得多干得少,还会给统治者取奇怪的绰号,留在克里米亚只会拖累蒙古人的发财大计。
把希腊人包圆之后,我的货物居然还剩下不少,因为希腊人卖的好便宜啊……
我刚把自己和整个民族骂了一遍,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对着蒙古人接着说道:“阿拉坦乌拉首领,我可不想带着一堆蒙古大汗写的欠条回去,您这儿还有什么牲口可以卖的吗?”
一个仆从凑到阿拉坦乌拉耳边低语了几句,首领看了我一眼,更加迟疑:“我这儿确实还有一些牲口……”
我摩挲着手掌,忍不住想填嘴唇:“您说的牲口是上好的战马,还是肥美的羔羊?壮硕的耕牛我的船也不是塞不下。”
“你不会喜欢的,你们白人不喜欢这种货物,十字教也不喜欢。”
我们白人基督徒不喜欢的东西,难道是罗马教廷派来的神父?
“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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