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在涂料底下。”
希拉瞪大眼睛,“不可能。”
“太可能了。”内特说。
希拉领着两人走进公寓。房间中央的画架上有一幅新开工的油画,“打算从哪儿开始?”
他们花了快一个小时才从希拉的墙上取掉所有照片和画作。半小时后,他们剥光了她的墙漆。涂料撕起来比内特的工作室还要快。旧乳胶漆装满了六个塑料购物袋。
希拉的公寓有两面墙写着复杂的数学算式。“这个题目很长,”薇科指着一面墙的底部和另一面墙的顶部,“底下和顶上是等式的同一行。”
内特看着算式,“这到底是什么?我上过些科学课程,但不记得在黑板见过这么复杂的东西。”
“也许只是详细过程,”薇科说,“明白吗?处理爱因斯坦方程的时候,你会假定其他人都知道每个字母代表什么,也知道它们是怎么得出的。也许这里的算式属于从头开始推导。”
“这是印度墨水,”希拉说,她凑近一行数字仔细端详,“非常浓,永远不会褪色。”
“有人希望这些东西能保留很久。”内特说。
希拉耸耸肩,止住一个哈欠,“也许只是随手图方便。印度墨水并不难找。”
“下一个房间,”他说,他看看希拉的闹钟,“快五点,大家开始起床了。黛比和克里夫家?”
薇科摇摇头,“他们没有墙漆,忘了吗?全是木板。”
“该死。不知道蒂姆起来没有。”
“有可能,”希拉说,“他醒得很早。”
内特的脑袋一抖。
“天,别满脑袋下流念头,”她说,“有一天我熬夜画画,看见他出去跑步。”
“罗杰?”
“噗,”薇科忍俊不禁,“我们是白痴。我打赌十六号还没锁。”
确实没锁。三个人站在柱子之间的宽阔墙面前。那面冰冷的墙壁。
内特看看薇科,“你确定这是个好主意?”
“就算奥斯卡发现,他也不能证明是我们干的,”她说,“再说,这套公寓反正也从不出租。”
“其实我早就想看看这底下是什么了。”他朝冰冷墙壁点点头,希拉时而摸墙,时而拿开手,玩得不亦乐乎。
“你觉得会有危险吗?”
内特耸耸肩,“不清楚。这是我们发现的比较……确凿的东西之一。”
希拉用美工刀划开墙漆,“只有这样才能知道答案。”
三个人花了几分钟把这面墙剥得只剩灰泥。墙面正中央画着一个巨大的X,X的四个角里各有一个单词,组成单词的字母足有一英尺高。最顶上的似乎是俄语,内特觉得左手边的是法语,最底下的连字母也看不懂。右手边的是英语。
DANGER(危险)
希拉清清嗓子,“‘danger’应该不是德语的‘免费啤酒’吧?”
“据我所知,应该不是。”内特说。
“我认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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