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忽然听到了驸马遇害的消息,我那手下似乎也牵扯在其中……我不想引起误会,所以特地来向公主说明一切。”
肯尼这才道:“此事与我们无关!”
珍得知驸马死了之后,十分害怕会给警卫司带来麻烦,故而连夜去找肯尼把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肯尼得知消息,同样惊得说不出话来,便把珍叫来公主府,务必在第一时间坦白免得惹祸上身。但邀请函是警卫寄的,肯尼注定是跑不掉了。
至于罗晓飞宴请驸马的理由,说什么爱慕雪莱,情投意合……这种废话匡洛灵本来是不信的,但现在不仅有自家的侍卫作证,还有珍和鼎鼎大名的肯尼来作证……似乎罗晓飞确实是为了和雪莱在一起才冒险宴请的驸马爷。
罗晓飞年纪不大,看模样也就十二三岁。这种年纪的小鬼,脑子不好使,或许真敢来找驸马求情……而且上次宴会上他还央求着去和驸马握手,可见对驸马十分崇拜。
一切似乎说得通,但罗晓飞同样要死!区别只是由原来的疑犯,变成了祭品。就像那个小二,即便说了实情,暴怒的公主殿下也不会留活口,至少要给驸马爷陪葬。
可既然罗晓飞没有嫌疑,那又是谁下得狠手?
匡洛灵问了珍许多的细节,只觉得愈发的迷糊,就好似坠入了一团乱麻中!
“珍,你昨夜在哪?”
珍不敢隐瞒,便把私放奴隶之事说了,比起驸马爷之死,这种罪名几乎可以忽略。
肯尼却颇为惊讶,问道:“为何私放奴隶?”
珍解释道:“那日我去奴隶市场,见那些奴隶可怜,就想着放了他们……”
肯尼闻言眉头紧锁,若是平日他肯定要发怒,但今次却比较特别,珍胡搞一通,反而证明了她不在现场,洗清了嫌疑。
匡洛灵对奴隶之事不关心,而且越想觉得事情越复杂,摆手道:“我明白了,此事与你们无关,先退下吧。”
“罗晓飞呢?公主准备如何处置他?”珍脱口而出道。
匡洛灵蹙眉道:“怎么?他很重要?”
肯尼听了,连忙摆手道:“不重要,随公主怎么处置都行。”
珍欲言又止,肯尼怕牵扯进来,连忙拽着她离开了公主府。
二人来到府外,肯尼训斥道:“多什么嘴?那小子死定了,别瞎掺和!”
珍和雪莱不同,她地位低,靠肯尼的庇护才能当警卫长官。如今肯尼发话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乖乖的跟在肯尼身后离开。
二人乘马车,须臾来到警卫总部,珍全程都一言不发的跟在肯尼后面。等进了书房,肯尼招来两个警卫,吩咐道:“把这胡闹的丫头关进牢房,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视!”
“叔父……为何……”珍愣了一下,惊讶道。
“为何?你还敢问!?私放奴隶,此乃重罪!”肯尼声色内敛,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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