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手臂上,“王爷若是想听安国的事,奴家愿意一件一件说给您听。”
说着,她抓住男人衣袖的手移开,又攀上了他的衣襟来回摩挲了几下。
顾承霄迅速捉住她的乱动的手,后退一步,稍稍与宫笛保持距离,她身上的香粉味实在是重,不由得让他想起沈嘉仪身上的体香,清清甜甜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人抱在怀中。
他看向宫笛,眼低一闪而过的嘲弄,“宫姑娘如此,可是想好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了?”
“凡是奴家要的,王爷都给吗?”宫笛那双魅人的眼紧紧地盯着男人,又靠近了几分,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奴家想将自己献给王爷,王爷可要?”
顾承霄仍旧肃着一张脸,看上去兴趣恹恹的样子,修指却忽然捏住了宫笛的下巴:“献给本王?可惜了,本王不缺王妃。”
“那么,让王爷养着奴家也是可以的,”宫笛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她当然知道顾承霄口中的王妃是谁,一想到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不仅得到了摄政王的亲眼,还让自己的皇兄迷得神魂颠倒,她就浑身不是滋味。
不过,她也不急着与她争,总归让沈嘉仪这个臭丫头付出惨痛代价,以后有的是机会。当务之急,就是要先让顾承霄答应养了自己,再谋后路。皇兄此刻已经被抓入狱,安国剩下的势力已近微弱,这几年风雨飘摇,早有人生了异心。
皇兄仍是大晋丞相时,这些人还算安分,可如今皇兄入了地牢,失了权势,他们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她身为安国公主,却根本无法对他们下令,现在安国势力分成了三派,一派主归隐自己逍遥,一派主战,剑走偏锋想要找机会进宫杀了幼帝来个玉石俱焚。第三派则犹豫不决,找到了宫笛,请求她的庇护。
可,她庇护了安国残存的余部,又有谁来庇护她呢?真正接手了这些事,她才明白了皇兄一直走迂回战术的苦心,大晋在摄政王的统治下已经是一头强大到可怕的猛虎,而已分崩离析的安国顶多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拿什么去抗衡?
所以,她只能以她自己从未失败的美人计来搏一搏,万一顾承霄上了钩,她趁机救出皇兄,那么安国的未来就还有可能。
更有甚者,顾承霄为沈嘉仪做的桩桩件件,她看得出这男人是个重情的人,若自己也有一天被他这么爱着,从他手中讨一份安国的安稳又算什么呢?
到那一天,也就是沈嘉仪这臭丫头的死期了。
思绪回转,宫笛嘴角的笑愈发张扬起来,她故意作出痴迷的模样,道:“王爷不必觉得为难,总归是因为奴家一心痴迷于王爷,从不敢肖想什么,若王爷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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