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
肯定是那种关系。
不然怎么可能凭空冒出来一个爸爸。
赵冉仰起头,鄙视地看向阮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阮兴怀真的被气笑了,“怎么,我还要拿亲子鉴定来证明我是阮瓷的爸爸吗?”
阮兴怀不想在继续纠缠,他看拉了下阮瓷的胳膊,“你说。”
阮瓷低着头,手指绕着裙子上边缝脱掉的白线。
手指纤细,修长润白,似冷玉泛着寒意。
她并不理会阮兴怀,手指猛地将那根白线扯断,指尖被勒红。
忽然抬头,清冷的眉眼,目光又冷又燥,阮瓷不容侵犯地看向校门口两米外停着的那辆迈巴赫。
车内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真皮座椅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材高瘦且单薄,皮肤比起正常来泛着一种病态的白。他眼角下有一颗红色的痣,在黑眸和肤色的衬托下越发妖艳。
他应该比普通人畏寒,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黑色针织外套。
他气质很凌厉桀骜,看人的目光如同他名这个人一般冰冷透骨。
车门被打开,穿着手工西装的欧宁拿着资料坐进副驾驶。
“先生,这是度假村的资料。”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
欧宁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眸子一亮,“是阮氏地产的阮兴怀,那女生应该是他故去前妻的女儿阮瓷。”
男人实在看得太专注,欧宁不得不认真打量了下。
女生不太耐烦,眼角微微挑起,像刚化成人形的小狐狸精。
还有……
腰挺细,腿玩年。
难道后面这位大佬喜欢这种类型?
男人目光深幽,看似平静的眼底藏着可以吞噬万物的波涛。
“公主。”
他声音很轻,也很凉,犹如雪山冰泉。
欧宁没听清。
“先生,您说什么?”
欧宁有些紧张,这位咳嗽一声都能让全球经济抖三抖的资本大佬,性格极其古怪。
欧宁做了他五年助理,至今还战战兢兢。
“老宅定的那个阮家?”男人问。
“还没有彻底定下,董事长说阮家小姐和您的八字极合,但董事长还说一切还是由您决定,尊重您的意愿。”
“嗯。”
“那婚约需要取消吗?”
“不用。”
秦御深收回自己贪婪的目光,唇角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勾出微笑的弧度。
公主殿下,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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