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我。”
“现在不想谈恋爱也没关系,以后想谈恋爱的时候,要只想和我谈。”
她烦躁地翻了身,打开手机页面,上面显示凌晨2点。
她失眠了。
耳机里秋之的声音在循环播放,空灵的声音哀伤唱着。
「我只是你的信徒,别无所求,所有爱意贪图,也不过,只你一囚。」
(临时原创编歌,以后可能会改,也可能不改。)
孙清禾起身,轻声打开阳台,妈妈正在卧室睡觉,她披着毯子,站在月色之下,眺望这片夜色。
阳台上放着一排排的绿植,多肉和厚脸皮绿植较多,玉树已经长得郁郁森森,有五十厘米高。
这是她和爸爸去逛农贸市场时买的,刚带回家时,只是小小的一只,现在已经抽枝多丫,还生出了分根。
她伸手去摸它的叶子,刚上初一她还幼稚的时候,在厚实的页面上刻了一个“禾”字。
现在已经长开,而叶面也有粗糙的结痂延伸。
“爸爸……”她轻声低喃一声,“你说,我该怎么办?”
被一个人这样坚定地选择和喜欢,我该怎么办?
她最怕辜负深情,所以她一直以来都会把话说得清楚,不误导对方,也不想耽误别人的时间感情。
她并不是多么好的值得喜欢的人,她不配得到这么多喜欢。
在被黑夜囚锁的时光里,有人乍破天光而来。
一整夜,孙清禾都毫无睡意,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听着秋之的《囚爱》。
天空鱼白,渐渐有了日初,孙清禾在日初光芒的沐浴下,心情才有些舒畅。
最后昏昏沉沉睡去。
薛白梅早起收拾的时候,看她睡在沙发上,眉头皱的很深,小声嘀咕,“都入秋了,还睡沙发,冻着了怎么办?这么大人,一点也不省心。”
念叨着又去卧室拿了薄毯给她盖上,动作放轻,准备出门开店营业。
孙清禾醒来都是中午,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起来,下午写了会作业,就跑去店里帮妈妈的忙。
周日的时候,孙清禾清晨六点半起床,洗漱完又把衣服洗了才去店里。
人忙的时候就去帮妈妈的忙,没什么人,就拿着书坐在那里看。
时间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薛白梅提醒孙清禾,“快到时间了吧?你去接冬冬吧。”
孙清禾看了眼手表显示的时间,点头,“好。”
冬冬是她们家附近一家挺有钱的孩子,但是家里的人都特别忙,孙清禾以前帮忙照看过了冬冬,冬冬很喜欢她,时不时就想粘着她。
后面冬冬渐渐长大,现在上了小学,周末他父母给他报了才艺班。
冬冬父母就想拜托清禾周日中午,去接下冬冬补习班放学,说是允诺给她一笔不错的费用。
偶尔周末也会请孙清禾给冬冬补课巩固知识。
孙清禾在得到薛白梅的首肯后,也就做起了这项兼职,也算自己积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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