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荔懂了。
原来宋砚说的夜宵就是她。
她作势要跑,宋砚顺手就将她捞了过来,温荔如往常般别扭地骂了两句,但宋砚低下头亲她的时候,她也没拒绝。
有时候她这样的欲拒还迎反而更能刺激到男人,宋砚很吃这一套,从未幸免。
温宅四周栽满绿植,盛夏的夜晚万物争鸣,温荔悄悄睁开了眼睛,他好像有感应般也跟着睁开了眼,像一块不染星光的夜幕,又掺杂着深邃深沉的情绪。
宋砚很轻地笑了下,眼里的那片情绪又突然浓烈了几分。
然后他又闭上了眼,指腹摩挲上她的耳垂,撬开她的牙关。
随她看,她看她的,他吻他的。
近一个月没见,到温荔生日那天,原本气氛已经很到位了,却被好心办坏事的节目组硬生生打断,羞愤的后劲十足,自此之后的同床共枕,都只是安静的睡觉,躁意无处发泄。
从阳台转移阵地至室内,宋砚少了点耐心,多了点凶猛。
男人从后方探出头来,额头抵在她的脖颈中,伴随着频率时重时轻的呼吸声如挠痒般侵袭她的肌肤。
他冷感清淡的嗓音已经全然变了,沙哑粗粝,低笑地说:“好像是你吃我。”
双手被他摁在头顶上方,趴在枕头上的温荔被这句话刺激到,身体也跟着紧缩了起来。
箭在弦上,本来就脆弱,宋砚不自觉从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嗯”。
得到了纾解,却又不太尽心。
某方面的自尊心作祟,也不知道是要证明给她还是自己看,宋砚没放过眼前的人,霸道地拽过她翻了个身,又压着来了。
他在亲昵中逐渐丢掉了理智,时不时附在她耳边说些露骨的话,听得人耳根发热,温荔受不了,但又很喜欢。
温荔平时是个很高傲的姑娘,但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卖惨还是要卖惨的。
“你今天好凶。”温荔软绵绵地说,“我都要散架了。”
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好哄,她这么一说,他喉结微动,闷闷地笑了。
酒足饭饱,餍足后的宋砚把她抱在怀里,偶尔低头亲一亲她的额头。
他的喉结实在太好看,锋利突出,温荔没忍住,张开嘴咬了口。
宋砚没阻止,颤了下喉结,只说:“轻点,别留印。”
温荔当然知道分寸,不过她向来就喜欢跟人抬杠,偏问:“怎么的?我留个印儿给你盖个章你敢有意见?”
“不敢。不过你要想留的话,可以不要留在上半身吗?”宋砚懒懒地唔了声,忽地轻笑,“下|半身别人看不见。”
该死,她秒懂了。
温荔恶狠狠地说:“做梦吧你,我一个咔嚓直接给你咬断信不!”
宋砚哈哈笑了。
虽然心里有点渴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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