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段路才能回到单元楼。
梁满握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轻轻地晃,皎洁的月色落在前面的地板上。
“这样也好,等过了年,快递上班了就去寄。”谭女士道,“去这么远的地方,宁可多花点钱,麻烦点,也不要去了之后水土不服。”
吃过午饭,俩人带着东西直奔梁家,主要是送砂糖橘和坚果礼盒回来的,谭女士做事细致,其他什么都不缺。
梁满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软着嗓音哄他:“别难过,时间过得很快的,我们很快就会团聚。”
很接地气,梁满心想。
喻即安说还没有,“还有二十多天呢,阿满说等春节假期再收拾也来得及。”
“她在纽约,喻即安是要去加州,跟她不在一个电话好吧!”梁满哎哟一声,连忙打消她妈的念头。
听到他这句话,梁满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我岂不成偷渡的了,黑户啊,不行,我不干。”
谭女士虽然妥协了,但还念叨这什么小心无大错之类的老话。
喻即安瞬间沉默,半晌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有点委屈地道:“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不准说我老!”
“哪有人这个时候还关心什么黑户不黑户的。”他嘟囔着抱怨,说她,“你不关心我,都没有舍不得我。”
梁满剥着砂糖橘走出来,听到这句话,说:“怕什么,寄过去呗,只要重要的东西没落下就行。”
她甚至还想给喻即安装一瓶容城的土带着。
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讲着要带什么,喻即安听得头都要晕了,怎么要带这么多东西。
时至今日,喻即安已经能很好地向梁满说出心里担忧和害怕的事,让梁满常常觉得自己的调/教相当成功。
小院子里支着晾衣架,在晒枕头和被子,谭女士一边拿衣架把被子拍松,一边问喻即安行李收拾好没有。
晚上在家吃的是火锅,他还被批准和老梁同志喝了一小杯酒,身上的味道并不清爽,但有一种很奇异的温暖。
喻即安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空气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谁说的,我爸可喜欢嗑瓜子了。”梁满顶嘴,在家里进进出出。
梁满哈哈大笑:“放心啦,什么事都不会有,等你回来我们还是那个样子,喻即安,你对我有点信心,也对你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
喻即安在一旁剥橘子,安静地听着母女俩讨论他的事,心里觉得温暖又熨帖。
就这两样她还吐槽呢,“搬回来干嘛呀,还不是你回来吃,直接留着你吃多好。”
“没有可是,你不要受没见过的人的影响。”梁满在心里骂了几句喻即安那个没见过的妈几句,问他,“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会受不住诱惑,会背叛我?”
喻即安闻言立马顾不上继续想那些有的没的,忙保证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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