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这题还有其他的的解法。”
尹徴“啧”了一声:“姜娘子说笑了,原因你不是都晓得了?”
有人证在,怪不得皇帝不急着要物证。
姜翘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尹郎君怎么来了?”
这是很经典的关于立体图形构想的题,试卷上给出不同的正方体、长方体的展开图,让人判断其中哪一个是错误的。
一旁的胡品高看得一愣一愣的,从未想过还可以这样。
菜上齐了,姜翘拉着尹徴到一边,不禁问道:“尹郎君为何总是路过典膳内局?”
梁尚书更在乎的是儿子学到多少东西,有没有用功,比起排名,当然还是学习态度更重要。
他已经习惯了事事都听阿翁的,虽然他还小,可是阿耶有多么不像话,他还是看得出来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闯了什么祸,从不教子的阿耶要怎么办。
他一边画一边讲解,彻彻底底地让谢温德理解了其中逻辑。
姜翘耸耸肩,没有正面回答他的反问。
谢温德见过尹徴,只知道他是东宫的花匠,却对他不熟,下意识看了一眼谢灵誉后,点了点头。
姜翘不发一言,看着他的背影,又开始联想。
早读的时候叽叽喳喳偷着讨论了一番,今天一整天都在讲卷子。
冯巍然叹息:“我便算了,反正阿耶舍不得打我。梁二郎自求多福罢!”
“防止挨揍!”梁劲松重重点头。
他躲在东宫,就是皇帝留存的人证,而姜翠城的密信,就是物证。
姜翘信了,又调侃说:“尹郎君不入仕当真可惜,作为一个花匠,竟是如此全才。”
谢灵誉在教学的时候,当然也说过这些方法,但当时谢温德没懂,他便觉得这样的题也并非多重要,只让孩子们死记硬背了。
尹徴理由充分:“我来看菜地!”
小孩子的空间想象能力没那么强,便可以自己在草稿纸上画出对应的展开图,手动折一折,很快就能分辨清楚了。
“路过,”尹徴乐呵呵地扭头,“谢小郎君想知道另一种解法吗?”
晚上去吃暮食的时候,恰好还有几道菜没出锅,因此孩子们就着餐桌抓紧订正试卷。
梁劲松羡慕地想,要是阿耶能温柔一点,自己得少遭多少罪!
知识不是要看它重不重要再决定怎么学,这一点上,是他这个做老师的没有做好。
“那我也要绑上!”胡品高心虚,立刻效仿,完全忘了他阿耶阿娘从来没打过他一下。
其他人都还蛮正常的,唯有梁劲松这个显眼包,一下马车就被抓出来屁股后面有个垫子了。
次日再相见时,孩子们分享了回家后的经历。
可姜翘又觉得,单是“不急”这一条理由,无法支撑皇帝完全不给她施压。
如果一定要找个更合适的理由,那有可能重点在她身上。
她唯一特别之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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