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澹台勉闻起身,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院内的姜翘片刻,随后便去温习功课了。
但是这个庖厨还行。
“姜主膳,”忽然,傅典食来到姜翘身边,“可方便说话?”
先前王主膳的糖醋排骨触了太子的霉头,还请了大夫来看,她也只当是太子肠胃脆弱,但现在她有一个猜想——难道太子吃酸会身体不适?
不过怪异的是,番茄炖牛腩与柠檬虾,太子却吃下了不少,让人摸不着头脑。
傅典食面上挂起羞赧来,与他粗犷的外表极不协调,“姜主膳心思细腻,我等来此数月,也远不及您,现下也轮到某来请教姜主膳,太子殿下究竟是何种口味了。”
姜翘还记得这群典食们昨晚的神情,心中觉得好笑,但她并未计较,道:“傅典食如此虚心,当真抬举儿了,说是请教,却不至于此,不如明日朝食儿来帮忙,届时慢慢说来?”
傅典食长揖道:“多谢姜主膳!”
顿了顿,傅典食又叹息:“姜主膳与传言中并不相同,是我等小人之心了。”
“哦?”姜翘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外面怎么传我的?”
傅典食愤慨地一拍大腿:“甭提了,有说您苛待帮厨的,有说您欺凌其他主膳的,还有说您谁都辱骂的,昨日又开始往那腌臜事上说,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不知道的恐怕都要当真呢!”
窗外有一群人,一个挨一个地堆在一起,隐约听到傅典食的话,纷纷指责:“这老货!到姜主膳跟前乱嚼什么呢?”
姜翘敏锐地发觉有人听墙角,缓缓收敛笑容:“傅典食可知,传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
傅典食脑子迟钝,打了个哈哈,一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姜翘慢悠悠地走向门外,“旁的没一句真话,外面传我骂人,倒是不作假。有些人啊,他就是找骂!”
说罢,她步步逼近拐角的窗户,伸手就扯着打头的一个清瘦男人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一样,带出后面十来个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明明偷听也说不上伤风败俗,但愣是没人敢抬起头来。
姜翘的眼睛轻飘飘扫过每个人的头顶,说:“看,这不就是来找骂的?屁大点事,要问就问,何至于此?嘴巴里塞金子了,舍不得张开?”
傅典食扯了扯袖子,道:“实在是对不住姜主膳,昨日暗地里对您不满已是过错,今日偏又惹恼主膳,某惶恐!”
姜翘受不了别人给她戴高帽,忙后退半步:“可别,往后还要共事,一码归一码,不来惹我,我还能上赶着跟你们生气不成?”
这便是要划清界限。
大家面面相觑,连连道歉,姜翘却挥挥手,收拾东西回舍馆了。
方才宋如羡在院子里晾晒土豆干,听了个全程,回去路上还试图安慰姜翘,哪想她根本没当回事。
“我能说什么?说多了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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