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亲近些无妨,总归旁人不知道,挑理挑不到你头上就好。”
“嗯?难道殿下生日那晚,您与陛下没跟太子殿下把话说开吗?”
“是闻儿的事情,”陈幼端神色中有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疼惜,“闻儿不肯回东宫。”
“娘娘,明日太子殿下就要回东宫了,我刚好把做好的冬衣送给好友,再去典膳局做些准备,因此待会儿就要出宫。”临走前,姜翘来告别皇后。
“他不想离开我。”
眼看就到月底了,姜翘终于做完了给小枣的那套冬衣。
应久瞻守在门外,一见来人是姜翘,便小声说:“太子殿下说要睡觉,不让人进去呢。”
“娘娘请讲。”
片刻,采萤带着姜翘去澹台勉闻住的那间屋子。
看姜翘做衣服,她便也做衣服,虽说手艺一般,但效率很高,姜翘做完的那天,她也绣完了一件墨绿色的袄子。
这功绩大到可以载入史册,奈何当初熬伤了眼睛,现在陈幼端不再做这些了,平日就在宫中自娱自乐。
先前闲暇时候,姜翘陪陈幼端说话,横竖也无事干,便把布料针线拿来,便绣边聊。
而那所谓没有下落的能臣,此时正把落叶埋入土中。
“才吃过朝食多会儿?哪里睡得着?”姜翘无奈,“他就是逃避回东宫。”
“奴不好跟主子对着来,殿下说睡觉,那就是睡觉。”应久瞻苦笑。
姜翘背手,站在原地思忖了一下,随后走到窗前,道:“臣姜翘问候太子殿下安康,殿下没睡的话,就敲敲窗。”
窗户那边没有动静,姜翘继续说:“殿下是不是觉得回东宫很有危机感?若是这样认为,就敲一下窗,若非如此,就敲两下窗。”
听陈幼端那么说,姜翘就知道太子其实听进去那些话了,只是心理上过不去,因而只要不见面地沟通,免得他别扭,再稍加引诱,就能把人哄回东宫。
屋内依旧寂静,姜翘耐心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工夫,终于等到了不轻不重的敲击窗棂声。
姜翘便继续发问:“太子殿下恐惧与至亲的分离,无论是暂时还是永远,是也不是?”
“咚”一声响,澹台勉闻认可了这个说法。
姜翘与采萤和应久瞻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说:“太子殿下明白陛下与皇后娘娘身体康健,是也不是?”
“咚。”
“太子殿下道理都懂,只是本能地还想找机会继续留在皇后娘娘这儿,是也不是?”
“咚。”
“既然殿下什么都懂,那您看,无论您回不回东宫,都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如果您回东宫,明日就可以见到久别一月的谢公与同窗,还可以吃到各式美食,”姜翘停下来想了想,“这样吧,明日吃肉松小贝如何?”
这次没有声音传来,姜翘竖起耳朵贴着窗,突然被撞了一下,窗户被推开,从里面掉出来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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