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庖厨们都大饱口福,于是群情激昂地完成了暮食的制作。
本来庖厨们吃过秃黄油拌饭后,已经各忙各的去了,结果又被这蒜香蟹吸引过来。
“才说着呢,怀安郡主闻出你们做了秃黄油,见暮食里没有,可遗憾了。”陈幼端笑着说。
“今日宜宁王妃、怀安郡主、吏部尚书崔正弘其妻女、国子监司业李守康其妻女前来与娘娘小聚,先前小娘子们在外玩耍,路过庖屋,闻到一股浓郁蟹香,暮食却没见着那道菜,正好奇呢。”
姜翘无奈,只好又把试吃的部分分出去一些。
调味很简易,因为蟹肉自带微妙的咸鲜,蒜油只是增添风味,却一点也不破坏蟹肉的鲜美。
那蒜粒已经炸到酥脆,本身没有蒜味,因为蒜味被炸入油中,而薄薄一层油又均匀地挂在每一块蟹肉上,一时间,软嫩蟹肉与浓重蒜香完美结合,在口腔中如同一股浪花,向肠胃奔涌。
若是这些贵人们计较起来,实在不好收场,得亏宜宁王妃主动拒绝。
姜翘很快离席,不打扰她们说话。
因着都是女娘在席,澹台勉闻便没有参加,但是去哪儿了,姜翘也不知道。
次日,姜翘也没见着小太子,倒是看见应久瞻了。
一问才知道,薛乳母已停灵七日,今日应当下葬,应久瞻是被澹台勉闻支回宫里请陈幼端的。
这会儿应久瞻在等皇后娘娘更换着装,于是有些空闲。
姜翘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道:“说来,儿正有事想求应给使。”
“姜主膳客气了,您直说。”
“儿有一好友,在尚舍局当值,做洒扫事宜,她父亲常常差人来管她要钱,也不管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钱,实在不堪其扰,”姜翘说,“儿想请太子殿下放话,把她调到典设局,只是为此劳动殿下,唯恐不妥,特来问问应给使的看法。”
应久瞻疑惑:“尚舍局比典设局等级高,直接向奉御申请调任就好,哪里这么麻烦了?”
“给使有所不知,儿那好友是奴籍,无法自主申请调任。”
应久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无需问过太子殿下,奴就有权给她调任。”
“那就先替她谢过应给使。”姜翘长揖道。
“姜主膳情深义重,不必客气,快快请起,”应久瞻扶她起来,又问,“不知姜主膳的好友姓甚名谁,年龄几何?”
姜翘如实报来:“她名为齐引璋,苍柘历250年生人,故乡是杨州平原县。”上次见面,她就问过小枣了,因而都记得。
应久瞻一听这名字,不禁问道:“你说她名为齐引璋?”
“这名字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姜翘虽然觉得小枣那个便宜爹不是个好玩意,但好歹是秀才,文化水平在那呢,取的名字也别致。
应久瞻叹息:“哪里好了啊我的姜主膳——‘引璋’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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