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哄不动他。
薛乳母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澹台勉闻难过,便有些没胃口。
“臣要带往日一同准备膳食的帮厨进宫,娘娘可否应允?”
“就是家中遭难那时吧,”姜翘低头,“十四岁了,也不小了。像殿下这般年纪时,还什么也不懂呢。”
这日天凉,姜翘煮了五红汤,选用红皮花生、枣子、红豆、枸杞与上好的红糖,熬得粘稠光亮,表面又撒一点点糖桂花,看着就暖和舒心。
陈幼端拍拍她的手:“也是苦了你了……晏河在查了,将来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姜翘放下针线,道:“兴许未必。”
陈幼端看了她一眼,“是我那小厨房里有人欺负你了?他们四个帮厨,还能叫你一个人独自忙碌?”
姜翘忙说:“那倒没有,只是他们往日做饭都有自己的习惯和章法,臣不好总麻烦他们,这才想着找臣熟悉的人来帮忙。”
“这样也好,”陈幼端顿了顿,又加重语气说,“真有人欺负你,就同我说,我最见不得抱团欺人的。”
“是。”
夜渐渐深了,宫中也安静。
过了亥时,各个道路上的灯熄了一半,有些小路甚至没有灯,黑黢黢一片。
有二人身穿黑衣,在宫中潜行,走到尚食内院与武库之间路途的尽头,然后一同踏步,飞跃上墙,翻入了东宫。
又是在黑暗中好一番摸索,二人才来到内坊局。
“尚咸伏,你去放哨。”
来人正是澹台晏河与尚给使,他们在内坊外的树下静静等候,过会儿终于有了动静。
“阿兄!可急坏我了!”有一身穿短打的男子走来。
“让逾白久等了,近几日过于繁忙,才抽出空来,”澹台晏河率先上了树,把身影藏在枝条间,“人我已经派去了,只是路途遥远,恐怕要很久才能有回音。毕竟是秘密行事,不好大张旗鼓传信,只能等人回来了亲自汇报。”
澹台晏忱也跳到树上,坐在兄长身旁,“信里说得太简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可还记得,当年你就说姜翠城一家死得蹊跷?”
“是啊,我最后一次拦截到消息,就是坪道那边来的,结果转头就被烧了府邸,姜翠城位置重要,怎么可能就这么莫名病死?”
澹台晏河点头:“你说得没错,当初我派人去查,偷偷挖了坟,看到了姜家上下所有人的尸骨,才把这事儿放下。结果近来闻儿喜爱的那个庖厨姜翘,竟然是姜翠城的女儿,她说她们一家是在进京路上遭到了奸人毒手。”
“什么?竟然是她?”澹台晏忱有些吃惊,“那她可否知道,姜翠城为什么要进京?”
“她当时什么也不懂,所以还得我们自己查。我是在朝堂上直接点了人巡查边关,让谢长乐负责西南部,届时他顺便以祭拜为借口去查探消息,我在这边看看高家和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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