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的眼睛睁开,看着笑得一脸娇柔的顾春锦。
“若是皇上曾经还是太子的时候,这些人事惹得皇上心烦情有可原。可是如今,皇上您已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臣之一字,可价值千金。”顾春锦一边轻轻的揉着独孤陵的太阳穴,一边轻声说着自己的看法,“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您想杀谁就杀谁,这天下又有谁能置喙呢?”
独孤陵听了顾春锦的话,原本心中还有些不郁此刻已经消散了一大半。
是啊,如今这天下他最大,他想做什么,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辛辛苦苦得到的这个皇位,不就是为了这份掌控天下人生死的权利吗?
独孤陵眼中的躁动慢慢褪却,剩下的,是眸中的坚定。
“果然还是锦儿心思聪颖。”
独孤陵拍了拍顾春锦的手,忍不住又说道,“我如今心中只有一事,便是那夜祁墨和苏双月的婚事。我听底下的人说,他们已经要开始商量订婚的事宜了。我真是嫉妒啊,凭什么他夜祁墨就可以娶苏双月,偏偏苏双月却对朕不理不睬。”
顾春锦听到独孤陵的话,面上的表情有一丝的不自然。她心爱的人在她面前说着别人,顾春锦眼中有一丝的难受,却又在独孤陵察觉之前快速的隐藏了起来。
眨了眨眼,顾春锦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替独孤陵倒了一杯茶,顾春锦继续在揉着独孤陵的太阳穴。
“依臣妾看,皇上不若寻个由头将冥王调走。调到偏远的地方一段时间,这样冥王对京城的事情也鞭长莫及。”
独孤陵喝了一口茶,挑眉看着顾春锦,示意顾春锦继续说下去。
“皇上要知道,宁德侯侯爷苏瑞年可刚死。这苏瑞年怎么说也是苏双月的父亲,他一死,苏双月就得守孝三年。这三年里,苏双月不能行嫁娶之事。而冥王又恰好被您调离了京城。这样,皇上您就更加容易接近苏双月了。”
顾春锦在独孤陵的耳边好似不经意地说道,可话里的谋算却是细细密密,一环扣一环。
独孤陵听了顾春锦的话,眼眸一亮。他原本还因为苏瑞年的死而烦心,一转眼,苏双月能够因为苏瑞年的死守孝不出嫁,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如此一想也不算太坏。
“这一两年的时间,又没有冥王在身边,皇上您想些法子得到苏双月,不可谓是手到擒来?”
顾春锦说完,就见独孤陵端着茶盏沉默不语。顾春锦也不出声打扰独孤陵,反而是收了按摩的手,走到另一边,伸手招了招身后跟着的樱儿。
只见樱儿手上提着一个食盒,轻轻的放到茶案上,顾春锦亲手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之前一直放着的一个瓷盅,稳稳放在茶案上。
做完这一切,就见一旁的独孤陵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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