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陆砚安很多次反思和芙妮这段隐秘关系的开始,没名没分,不清不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个女人。
是哪次的宴会碰面?是她回回过于相熟的搭话?还是她那张生来就艳绝的面容,但凡一点讨好,就能将他心底搭建的城池攻陷。
所以第一次的投回送抱,在车上他就忍不住一刻。
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维持到现在有四五年,对,就是一个从某种意义上“很不错”的炮/友。
能维持四五年。
芙妮居然也没嫌腻,她自己也没想通,所以当那一夜,陆砚安出口的“在一起”三个字,让她斟酌深思。
以此反问挑衅。
这算是在一起吗?
好像谁也没说过吧,最多床上相见,偶尔呢也会互相送点小礼物,可这是对床伴基础的一种友好表现吧?
她想不通,她觉得陆砚安应该能想通,所以她那样问他,问他是不是还想要娶她。
他说不会。
但从那天之后,整整一个月,陆砚安没有再联系芙妮。
他们从没断联这么久过。
芙妮一直是个不爱主动的人,什么关系不好就算,不高兴就踹,什么烦恼都不往心里放。
也不知道是不是几年就操出感情了,她该死的有点想陆砚安。
才一个月就想了。
作为床伴,她想的居然还不是和他再搞一次,而是他,只是他这个人而已。
芙妮一度以为自己疯了。
又憋了几个月,她以为自己不去找那个人,那个人迟早会来找她,但事情却在往预判失误那方面走。
夏末,北京天气骤变,近期多云转阴。
芙妮还是喜欢在外边搞雕品,露天后院,小檀木桌,一坐就是一天。
阴风飕飕往袖口里刮,感觉不到多凉,或者说是麻木了。
过于入神。
雕了一天,成品是只狐狸。
一只,像极了陆砚安的狐狸。
妈的。
芙妮心底骂起脏话,勾钉失手一划,虎口处开裂出一道血红。
气得一股脑把工具都摊在外边就走人。
再见到日思夜想的某个人,是跟着父亲和几位哥哥出席一场酒席面见好友,也是以谈合作为主要目的。
芙妮就只是上那露个面吃个饭就行。
好友是陆丰,带了他二个儿子。
陆砚安跟芙妮面对面就坐,全程装不认识,被她父亲介绍着来回话术,演得跟真的似的。
临近结束,陆砚安借口去了趟卫生间。
芙妮跟在其后。
没人察觉异样的时间里,廊道尽头靠近消防通道的隐秘之处,疯涌攻略侵占的气息。
芙妮被他用小臂承托,整个抱起抵靠墙面深吻,口腔里翻滚着热浪,却越发让人口干舌燥,越发的,想要掠夺更多。
空荡的通道里,回声清晰。
血液翻腾冲上衔接理智的大脑,芙妮被吻得头昏脑胀,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过来,随时都有人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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