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丞相家二小姐是闺中密友,人尽皆知。
即将嫁与三皇子共侍一夫。
婚前我与她共寝。
她问:「你想当正妃还是侧妃?」
我挑眉:「正妃侧妃又有什么要紧?总归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怨种三皇子:能不能把我当个人?
京城三皇子大婚,听说是同时娶两家闺女。
好像还是这两人商量出来的,要一同进府。
火红的两顶花轿并驾齐驱,大红彩绸的轿上是艳粉浮金的囍字和如意的纹路。
三皇子一袭红衣,脸上满是堆笑,逢人便说:「本宫这婚是给她俩结的。」
宾客一副同情脸,张了张嘴只能说:「再忍忍吧,没多少年没多少年。」
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轿子停驻,我率先下了轿子,头上盖着红盖头很是不适:
「姜温暖,你在哪呢?」
话音刚落,一双火红鸳鸯绣花鞋映入眼帘:
「来了来了,谁让我在右边比你远点。」
一旁的喜婆喊道:「跨火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我抬腿跨了过去,而姜温暖则是绕过。
一旁的宾客看了不住地念叨:「看到没?火盆是安二小姐跨的,说明她是正妃。」
「想不到丞相每每压安将军一头,这嫁闺女却反过来了。」
「隔墙有耳,别乱说。」
咱就说,事实不是这样的。
嫁三皇子冠他之姓,我俩都不是很愿意。
所以,在这个大婚流程上起了小小的争执。
最终三方妥协,君子协议,而我……是被姜温暖给睡服的。
谁能想到平时温润婉约、人畜无害的小白羊姜温暖,昨晚化身饿狼将我按在软榻之上。
红唇轻启,一口咬在我的肩胛上,恶狠狠地说:「今天我努力了,所以明天火盆你跨!」
拜堂时,我和姜温暖默契地站好一左一右,却迟迟不闻喜婆喊着一拜天地。
「你们俩离得这么近,本宫站哪?」
三皇子幽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和姜温暖不情愿地挪了挪地方。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喂,谁推本宫?」
盖头下,三皇子那双金丝勾边红绸缎鞋往后退了两步。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也没做。
顺势,我与姜温暖拜了堂,还手拉着手规规矩矩入了洞房。
徒留三皇子原地凌乱,姜安二人大胆,可能没想过我们会如此大胆吧?
这一切都赖皇上久病缠身,胡乱给三皇子指了两门亲事。
旁人看了眼馋,而三皇子看了头疼。
好消息,我与姜温暖都是重臣之女,皇上这明摆着要三皇子继承大统。
坏消息,我俩都是拉拉,还是一对。
当三皇子抱头痛哭在他母妃丽贵妃的寝宫,却被自己母亲一番语言艺术骗得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夜已深,人寂静。
三皇子被姜温暖三言两语撵了出去,委屈巴啦地抱着我扔出来的枕头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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