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甘愿去死。
而这个死去的奖赏,仅仅是回望的那一眼,让未来的他们期盼的那个人看到他们死前的目光。
所以他们笑着,用云千峰当时完全不理解的笑容看着他。
这一刻,云千峰哭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但就是感觉心疼,很疼。
他那从来都是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似乎压上了一座山峰。
云千峰那仰脸,张着嘴呼吸的模样让白狐心疼。
她不由自主的走过去,用瘦弱的臂膀搂住云千峰的脖子,安慰他道:
“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是帝喾的错,都是他的算计!”
云千峰用手蒙着脸,摇头道:
“不,不全是帝喾的算计,还有我的算计,还有巫族的算计!”
“此处所见,与我在南极的遭遇同出一辙,但目的决然相反。”
“三十年后的我,利用那些甘愿为他而死的人的生命,用小神经的命,逼着我走入帝喾的算计。”
“而扭曲岛那些甘愿赴死的巫族,他们在用自己的命,用这一族生命成山,压着我,押着我不要走入帝喾的算计。”
那伟大的曾经,会算计的不止帝喾一个,还有巫族的巫覡!
巫族巫覡与帝喾的对弈,胜败皆在云千峰身上体现。
是对小神经的儿女情长,还是对一族期望的承担。
这两份在云千峰心中的轻重,决定了对弈的胜者。
任谁面对这样的选择,恐怕都会像云千峰此时这般无助。
没有什么素不相识,当人身处此处,了解当初,便不再是不相识,而是感受到相同血脉的温度。
男人的眼泪很奇怪,第一滴掉不下来,你就永远以为男人是铁打的心肺。
而一旦落下来一滴,便是决堤。
这难题让云千峰崩溃,眼前是婚礼石殿那些眼睛还有小神经的笑容,他们挤压在云千峰的脑子里,似乎要把云千峰的脑袋撑破。
他的脑子彻底乱了,他不会选。
白狐从未见过云千峰如此,她紧紧的抱着云千峰,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安稳他的心,然而云千峰在颤抖,好似疟疾般打着摆子。
白狐知道,必须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云千峰才能冷静下来,她思索着,突然用毛茸茸的尾巴卷住了云千峰,然后手尾并用的把云千峰带到了欘龙床之后,那些白色灯笼的光外。
卓玛不知道白狐要干嘛,急忙要跟上去。
然而只前进了两米,就听到阴影里白狐的声音:
“不许过来,我在帮他!”
卓玛不知道白狐要用什么秘法,当下急忙止住脚步,停在那干着急。
很快,卓玛听到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喘息。
“现在你知道了,你就是云千峰,你和共工没关系,你没有他的记忆,你就是你,共工可不认识我,更没那什么过我!”
白狐用最有力的证据,证明了云千峰就是云千峰,仅此而已,完全不需要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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