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
从他身体最温暖的心口开始。
脉搏的每一次悦动,传送到五脏六腑以及四肢百骸的血液似乎都带着冰碴子……
这些血液穿梭在他身体的筋肉中,犹如一柄柄极为娇小的锯齿刀,把孙德宇从内到外割的生疼。
不得已……孙德宇只能运气劲气来抵挡这般身体上的不适。
阴阳二极中的劲气提起,与自身的鲜血交锋,竟是一片胶着,难解难分……
他铆足了劲气想要一举突破这道屏障,但一次次的冲锋,仍旧是无功而返。
每一个气穴与气府开始逐渐的发热发烫。
这会儿疼痛的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又像是有无数只小虫正在啃食他的筋脉。
体内的酸痒之感,却是还不如先前那般疼痛来的畅快。
“你怎么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他察觉到了孙德宇的异样。
可是孙德宇现在,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咬紧的牙关若是稍有松懈,便会止不住的打颤,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
震北王上官旭尧自然是不会想到方才自己那一句轻描淡写,竟是对孙德宇造成了如此之大的影响。
他只是好奇,为何孙德宇先前还说的头头是道,这会让却是一言不发。
“王爷……我没事!”
孙德宇说道。
这句话听起来极其别扭。
若不是声音较为沧桑,简直就像是出自一位牙牙学语的孩童之口。
“你是不是喝多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笑着说道。
身子也朝前趴了过来,饶有情绪的看着孙德宇,说道:
“你放屁!那两壶酒我让你喝了,你根本就没有喝!怎么会喝多?”
孙德宇对面如此情况哑口无言……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害怕而造成的。
因此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却是只比哭好看了一点点。
“你真的没事吗?”
震北王上官旭尧再度问道。
他看着孙德宇的这副模样,表情也是有些纠结……
“王爷,我真的没事!”
孙德宇说道。
“下面的人,认识你吗?”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鸿洲州统文听白的公子文琦文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不知他是否还能记得在下。”
孙德宇说道。
“可惜……”
震北王上官旭尧摇了摇头说道。
“王爷可惜什么?”
孙德宇不解的问道。
此刻他的体内全然舒缓了过来。
顷刻间有些瘫软,连双眼都是止不住的打架。
“可惜你不是个年轻好看的姑娘,不然他一定忘不掉你!”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在下就是个糟老头子……年轻小伙子看到我不但记不住,估计就算记住了,也巴不得快快忘掉!”
孙德宇笑着,自嘲的说道。
“但年轻漂亮的姑娘可能就是个青楼女子,而糟老头子却是王府的供奉。若是让你选,你会选当个青楼女子,还是王府供奉?”
震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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