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老棍,你现在也可以应募进去,混口好吃的。”旁边一个闲汉说道。
“球!老子打听过了。这岑大帅的兵,不好当。必须家世清白,个高体壮。乡野农夫、山林猎户、年轻童生,优先。我这老干柴梆子,人家瞧不上。”
“乖乖,这是挑女婿还是招驸马,要求这么高?”
“人家待遇好。守备营正兵月饷一两二钱,卫镇正兵月饷一两六钱。知道人家多少?”
“多少?”谈到钱,大家都围了过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月饷三两四钱,一开仗还有什么作战津贴。伤残有什么保险和补贴。就是把命打没了,还有重金抚恤。子女可入什么吃住全包的学堂,一直把他教育成才。”
“真的假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假的?我也是听里面一个大兵说的。他是南边荆门的一个童生,跟我七大姑家是邻居。听他说,这只是一二等兵的月饷,要是能熬成老兵,混成中士上士,直接关五六两月饷。要是成了士官,乖乖,七两月饷起步。”
“我的乖乖!真的假的?”旁边的人又问了一遍,疑惑不信的语气更浓了。
“不信,你应募进去,当回兵不就知道了吗?”居然不信我的话,闲汉伤感情了,扭头不愿再多说。
不大一会,天开始黑了起来,饭菜香气也没有了。只是闲汉们还是舍不得走,他们被好几两银子的月饷给勾得心痒痒的。
想着在外面徘徊游走,万一遇到个大官,心情一好,拍着自己的肩膀,赏个大头兵当当,那不是美事吗?
有人听到从营帐里传出齐声说话的声音,连忙叫大家一起听。
这声音东一拨,西一拨的,像是被大风吹动的炊烟,东摇西晃的,听得不是很清楚。
有人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才迟疑地说道:“像是在一起念什么文章。又好像是学堂里老先生教识字的声音。”
众人一听,都惊叹道,“嘿,还真是么子新军,真的什么都透着新奇啊。”
在营帐中,有一处硕大的帐篷,里面灯火通明。外面围了三层哨兵,戒备森严。
“传良,你说说叛军的情况。”坐在上首的岑国璋说道。
“是督帅。”杨宗烈起身站到巨大地图跟前,拿着一根木杆子,指着地图开始介绍起来。
“北路叛军的主帅是伪燕赵两王,他们以两万渡江的精锐为骨干,在当地又招募和裹挟了大约五万青壮。已经攻陷江都、高邮、泰兴、靖江、仪征、六合、天长、滁州等县,现在主力正在兴化、宝应、东台一线,与杨大人率领的淮东军对峙。”
“此外,贾大人已经率淮西军进驻庐州,以为据点,布下防线,稳住了盱眙、定远、庐州、舒城一线,并与曾大人率领的湘鄂军连成了一片。”
薛孚插了一句,做了些补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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