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可以这样蹂躏一下我呀,我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江可悠白了他一眼,乐呵呵说起来:“没出息,你一个大男人,还吃骆驼的醋。”
她想到这几日在沙漠里,终日要与骆驼为伴,不禁感慨:“骆驼真是太可怜了,我们不光骑它,还要喝它的奶奶,吃它的肉肉。”
苏熠寒轻轻笑出声,瞳眸中流光闪烁:“老婆,你有所不知,我倒是挺想做一头骆驼的。”“哦?此话怎讲?”
他不紧不慢道:“你可曾听过骆驼定律?”
江可悠摇了摇头。
“那我问你,是马跑得快还是骆驼跑得快?”
江可悠答:“当然是马了。”
苏熠寒点点头:“马做什么都比骆驼快,但是骆驼一生走过的路却是骆驼的两倍。”
他见太太听得饶有兴致,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解释着:“所以啊,我想做一头骆驼,而不是马。无论我的爱情还是事业,都不需要像马儿奔跑那般炫目与驰骋,而是像骆驼,踏踏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江可悠恍然大悟:“我懂了,你的意思是马儿欲速则不达,骆驼虽慢,却稳中求进,行稳致远。”
苏熠寒听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正是这个道理,不愧是我老婆,总结的十分精辟。”
江可悠听了,咧嘴对他绽放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骆驼先生回过头来,他牵着江可悠的骆驼,朝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长串阿拉伯语,江可悠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她求助的小眼神看向苏熠寒,他摇摇头,爱莫能助:“这可比我们开会时你咿咿呀呀地还难懂。”
江可悠只好和骆驼先生互相比划起来,弄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是在问,要不要帮她和先生一起拍张合影。
江可悠喜上眉梢,立刻点头答应。
于是她和苏熠寒相向而骑在骆驼上,互相凝视着对方。
骆驼先生蹲下身,从他们的侧面角度按下了相机,电影一般的画面只让人顿时想到“满目深情皆是你”这样一句话。
最妙的是,他们身下的那两头骆驼,也正在镜头里互相亲亲。
……
下午回到酒店,江可悠突发奇想,买来了一套迪拜当地服饰给狗男人。
苏熠寒十分感兴趣,像个大金毛一样开心地摇尾巴。
“老婆,又有新花样了,我好喜欢!”
他从面前七七八八的一堆东西里,一件件地拎起来:一块洁白的棉布头巾,一件白色大袍子,一把随身佩刀……
等等,这是什么?
苏熠寒拎起一把黑色毛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的小娇妻。
江可悠答:“大胡子呗!”
“老公,你看这儿的阿拉伯人,基本上每个人都蓄着一脸的络腮胡,所以你也必须得戴上这个。”
“老婆,想不到……”苏熠寒低低笑道,“你的口味好重哟。”
笑归笑,他格外配合地把这些装备速度飞快地穿戴整齐了。
他走到镜子前仔细审视一番,里面的男人哪里还有一丝苏熠寒的气息,活脱脱一个阿拉伯男人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
芜湖~好棒!
江可悠把一头卷发往后一撩,妩媚地扭动软腰,贴到他的身体上,一双星星眼里难掩兴奋。
“嗨,Sir!Areyousing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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