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一边给他讲解,小奶包听得一本正经,还时不时的说两句好听的,引得老爷子高心不已。
老爷子斜眼瞟见她来,脸上的笑容立即收敛得干干净净,朝她翻了个白眼,道:“你不去打理你的酒楼,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打我小曾孙的主意的?”
鹤时月见他一口一个小曾孙的叫得这般亲昵,实在是很想给他翻个白眼。
“爷爷,听说小阿离昨夜遇刺,我就是来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鹤时月一直盯着小奶包。
她倒要看看,行刺到底是真还是假。
可这孩子,眨了眨眼,转瞬间便含了两包泪,举着那白嫩嫩的小臂给她看:“爹爹,阿离的手,手疼!”
俩道黑的指印赫然落在小包子白生生的小臂上。
鹤时月瞳孔一缩,连忙急步走过去,“还疼不疼了?”
小包子点了点头,“疼。”
“府里的护卫都是死的么?”鹤时月顿时发作起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爷子听了这话,没好气的举着拐杖朝她敲了过来:“你睡得跟猪似的,谁能叫得醒你?我看哪,这小东西以后还是住我院中,才能叫人放心!”
鹤时月避开了老爷子的一记敲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爷爷,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你不去责问护卫,反倒骂起我来了,你就不担心那刺客半夜里要对我下手?”老爷子不客气的嘲讽道:“人家杀你做什么?你这般不成气,还能对谁造成威胁不成?”
言外之意就是,他以后准备着重培养曾孙,至于她这个练废了的大号,就算了。
鹤时月简直无语。
“行了,人你也看过了,赶紧滚回你院中去,该干嘛干嘛,别整日来我面前讨我烦。”
老爷子一副生怕她来抢人的架势,将怀里的小奶包抱得紧紧的,嘴里还嚷嚷着,“你们几个,快去把小少爷的东西全都给老夫搬过来!”
几名小厮闻言纷纷应声退下,并且极快的将东西给打包拎了过来。
鹤时月见他这般护犊子,那满肚子关于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摄政王的崽的话,就那么生生的咽了下去。
最后,她只能憋屈的退了出来,鹤星儿站在院外,不敢进去,见她出来,连忙问:“如何?府中当真有刺客吗?”
鹤时月面上闪过一抹古怪之色,她其实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刺客,但刚才那小家伙手臂上的淤青却不似作假,可是,若真说有刺客,这满府的侍卫,也不能真的是摆设吧?
这些人除了防不住君麟奕那狗男人外,难不成随便一个刺客都防不住?
若那刺客武功真的高过了府里所有的侍卫,那小屁孩还能有命逃到老爷子的院子里?
这怎么想都不对吧?
鹤时月真是越想越觉得奇怪。
她偏头一笑:“刺客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被这么一闹,这孩子我是铁定送不走了!”
如果她非要强行把人送走,老爷子非得跟她拼了不可。
也罢,她就多培养些人手,好好盯着。
她倒要看看,君麟奕那贱人费尽心思的把一个孩子塞给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大哥哥想把人送哪去?不是你的孩子吗?”鹤星儿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懂。
“算了,与你解释不清楚。”鹤时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便转移了话题,“听说南氏在祠堂里罚跪?走,咱们去瞧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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