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这儿不适应?”“没有,没有。”
夏清立刻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杯子。
“不用紧张,你跟洛洛是朋友,我这律所也没有多少规矩,你跟洛洛一样,叫我大哥就好。”
“那不行,我还是叫你徐律师吧!我的情况洛洛应该跟你说过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但我保证,只要在律所一天,我就认真完成你所交代的事情。”
不给你丢脸,也不给洛洛丢脸。
不过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对于称呼,徐怀卿没做什么特别强调,就随她去了。
他眼前确实需要用人,也就没过多寒暄。随后,他将一摞厚厚的卷宗放到她面前。
“这是这起案子的具体资料,会有点多,你的任务是将它们用时间的顺序排列出来,做好标记,方便阅读。同时,也要对里面的内容有大致了解,能做到吗?”
“嗯,我尽量!”她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对于她的态度,徐怀卿很满意,同时指了指房间靠近门边的另一张小桌子,道:“你先在那儿办公,有不懂的就问我,可以吗?”
这是妹妹的朋友,也是这律所唯一的女性,他尽量让自己说话轻声细语,免得将人家吓跑。
“好的徐律师。”
一个上午,只见角落的女孩子,在电脑前一会儿敲敲打打,一会儿写写画画,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又怒火中烧。
一个人的脸上怎么会有那么丰富的表情?
可令他惋惜的是,他居然都没来求助自己。
榕城光明实业
项朝晖脸色阴沉的站在办公室落地窗边。
他终于站在这座大厦的最顶端,也终于将属于项家的公司拿了回来。
但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甚至觉得沉闷、压抑甚至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光明夫妇远赴美国?夏清对他的质问?她的表白被拒?还是他再也打不通的那个电话?
一切好像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但一切,似乎又偏离了轨道。
项朝晖呀项朝晖,你到底想要什么?
为什么脑子里一直出现她伤心欲绝又心如死灰的表情?
他不敢承认,在她质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对她又是抱着怎样感情时,他是心慌的。
理智告诉他,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他不应该对她产生任何除了仇恨以外的任何情感。所以,他将他能想到的所有恶劣的词语都用在她身上。
看着她从期望到失望,再到最后的绝望!
他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回头,不要让那么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想想死不瞑目的父亲,想想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
就这样,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的生活,甚至他所在的城市。
现在他拥有了一切,心却觉得愈发空洞,总有个缺口让他痛到窒息。
陆敬尧听说爷爷身体不适,在回黎城前,还是决定先飞榕城,看看他老人家。
见他只是老毛病高血压,输了几天液就平稳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难得回来一次,就约了几位好友出来坐坐。
难得这次秦峥也回来,几人便决定约在夏小飞新开的茶室。
这家伙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接连开了好几个茶室。
作为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好朋友,也没听说他有这等闲情雅趣呀?
几人坐定后,夏小飞专门找了个茶艺师来给他们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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